如此,公正公開公平就很重要了,能盡快平息物議。
康熙就提筆下了批復,“既傳有不平事,那此科舉人齊集,下旬安排內廷覆試,如有托故不到者,即行黜革,其考官等處分等覆試后再議”。
將到落筆,他的眉心又蹙起。
官員子弟應試,確實是大問題。
每一回科舉考試后,落第士子鬧事,都是因這個緣故。
要想個法子解決此事,要不然的話,往后還會再生波瀾
木
因為福松的緣故,舒舒這里就得到了第一手消息。
去年桂榜的一百一十個舉子,都得了傳喚,本月二十二日入內廷覆試。
之前檄文里還提及了幾個人,就是江南的鹽商子弟。
在讀書人眼中,經商者鄙,這些子弟也就是酒囊飯袋之流,能所以能榜有名,那就是請了代考的。
說的也是振振有詞的。
這覆試才會安排在內廷,驗明正身,到時候想要“代考”,是萬萬不能,也是彰顯公平公正了。
福松帶了幾分興奮道“實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機會。”
因會試是要一起排榜的,福松有自知之明,以為自己沒有機會參加會試了。
這次雖不是會試,卻是跟會試的考法一樣,考一天,考策論。
舒舒笑道“挺好的,也是長見識了。”
福松笑了笑,道“考了這一回,我也安心了,回頭跟張大人好好學習,日子還長久著。”
之前沒有留意,這一留意,他才發現八旗里也有了世代書香人家。
如年羹堯家,如鄂爾泰家,都是如此。
這樣的話,即便沒有世爵世職,家族也能往走。
就算他這一輩止步鄉試,可要是將這一套學會了,等到下一輩出來,讀書舉業,也是一條路。
對于他們這些處境尷尬的已革宗室子弟來說,不用混吃等死,四處蹭親戚,這是好事。
舒舒也想到這個,道“要不要打聽打聽,那個鄂爾泰家跟年家有沒有合適的姑娘”
福松有了前車之鑒,聽到親事,已經怕了,搖頭道“不著急,不著急,再等等。”
這些人家雖是二流人家,可是子弟成才,日子行,誰曉得有沒有其他野望。
舒舒也不勉強,只道“往后你也別老在府里,再有外出的差事,價也多出去轉轉,讓人多見見,說不得就被哪個慧眼識珠的丈人看,妻之以女”
福松聽不了這個了,立時起身道“弟弟尋張大人解題去了。”
等他急匆匆的到了前院,就到了張廷瓚的值房。
見福松過來,張廷瓚招呼他坐下,道“阿哥昨日功課呢”
福松從腰間書袋中掏出書本,雙手遞,道“勞煩大人了
早先的時候,張廷瓚稱福松為大人。
畢竟福松是皇子府僚屬官之首,可是后來他指點福松學問,兩人就改了口。
如今沒有師生之名,卻有師生之實。
福松相貌人才都在這里,張廷瓚見了,很是心動。
外加福松是長在都統府,由都統夫人教養。
都統府那邊,可是出了名的內宅清凈。
等到回家,他就跟老父親提及此事,道“兒子瞧著律法并沒有提過旗民不婚,想來是無礙的吧”
張英道旗民不婚是滿洲舊俗,不過開國至今,都屢見不鮮,旗男若娶民女,民女入旗旗女嫁與民男,則是旗女脫旗籍,這涉及到后代當差吃餉”
木
都察院監獄清代撤了,統一在刑部監,一章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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