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宮去半年了,跟大姑娘似的,恨不得大門不出、二門不入。
叔伯兄弟,都不怎么搭茬。
太獨了。
康熙搖頭。
要是皇子太活絡,他看著煩心;可是這樣的,也讓人鬧心。
還是個孩子模樣,跟在宮里的時候有什么區別
九阿哥手心都出汗了。
這個
他今天這一番唱念做打,也算是“欺君”吧
可是好像并不是很擔心汗阿瑪揭穿。
因為他說的都是實話。
他覺得自己好像會說話了。
這換個順序什么的,好像就中聽了。
還有就是要機靈點兒,不能等著挨訓。
跑題兒
回頭再拉回來,汗阿瑪腦子里要罵的話估計也憋回去一半了
還有就是扯閑篇,少提正事兒。
汗阿瑪吹毛求疵,正事兒老能挑出毛病來。
扯閑篇,汗阿瑪聽著生啊,倒是不好點評了。
九阿哥腦子飛轉,想到福松的親事,道“跟您報個喜,兒子可能又要做大媒了”
康熙聽了,訓斥道“怎么不長記性這是你皇子阿哥整日里當惦記的事么”
還真是閑的,什么熱鬧都湊
九阿哥訕訕道“還是上回那個,八旗就這么多人,董鄂家跟尹德家都相看了,有了變故,福松的親事就成了老大難,也是十八、九的人了,兒子聽說張廷瓚有個幼妹,就問了一聲,剛好張廷瓚教導福松功課,也覺得福松不錯,這不是正好,門第體面,不比上一個差”
康熙聽了,有些意外,道“張英之女”
九阿哥點頭,得意道“宰相之女,比那鳳巢之女也不差什么”
康熙沒想其他,只以為九阿哥還在跟鈕祜祿家置氣,搖頭道“多久的事了,還記著這個,不在正經的地方爭強”
九阿哥笑道“也算善始善終了,要不兒子心里憋屈”
康熙拿他沒有法子,好奇道“張英怎么就應了”
張英任京堂多年,不是沒有高官顯貴想要與他家結親,都被婉拒了。
兒女親事,都是鄉人。
張廷瓚因私交看重福松,張英為了什么,怎么就點頭了
九阿哥沒有瞞著,道“估計是被前頭幾個女婿嚇到了,怕坑閨女吧”
他就說了張英三個女婿科舉都不順當之事。
而后,他道“外頭的閑話,也有不少說到張相父子的,都是扯澹,要是張相真的徇私,插手科舉,大女婿、二女婿能連年落第三女婿也不能只是個秀才兒子聽了都咋舌,這求名是不是求的過了他那三女兒的公公,是姚文然的族人,生前也是知州,怎么就混到兒孫數米過日子的地步了聽著不大真啊,是不是裝模作樣,故意說的”
康熙不記得那姚姓知州,卻是記得姚文然的。
那是他親政以后,提拔出來的刑部尚書,清介敢言,卒于任上,等到禮部的過去幫著家人治喪,才發現姚家日子清貧,聽說早年在老家時幾不能自給。
難得的清官。
康熙看著九阿哥道“這是德行,要敬著。”
九阿哥皺眉道“就算是個好官吧,可是這不是算是好男人啊,養家湖口都艱難,純是廢物”
康熙搖頭道“不是這樣論的,只是讀書多了,不善經濟罷了。”
九阿哥也就不說了,只道“要是內務府的大爺也都學學他們的德行就好了,得省多少心”
他心里倒是記得包衣左領之事,可是也曉得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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