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于成龍請皇上賜新河道為永定河,不過康熙尋思過后,將整個渾河賜名永定河,又封了永定河神,就是求著京畿不再受水患之苦。
接下來的兩年,戶部也撥了銀子,繼續完善永定河河工。
“兩百八十五萬兩銀子”
康熙算著這個數字,也是帶了心疼。
這還只是永定河河工耗費,大頭還在黃淮。
他想了想,道“叫工部安排司官兩員,另記工程檔桉,八旗分段筑堤,十年之內但有疏漏,只問該旗都統、副都統”
馬齊躬身應了,心下卻是覺得不對頭。
皇上這是這兩年親自巡河堤多了,曉得了筑堤的貓膩
這是懷疑河道總督衙門
河工的銀子,確實是要的太多了。
每年五百萬兩銀子起步,趕上雨水多的年份,就要再多個兩、三百萬兩,最多的一年,要了一千一百三十七萬兩。
要是按照皇上的標準,所修筑河堤以十年論的話,那河道總督每年撥出去的銀子,就對不上賬了
等到馬齊下去,康熙陷入沉吟。
他想的不是貪墨事宜,而是發現了這次八旗役工的不妥之處。
抽調的人手,居然有不少胡子一大把的。
這樣的人過來,能當什么用
這還是他眼皮子底下,親自下令抽調的八旗披甲。
不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些招募的河工什么樣
康熙想到了九阿哥的小氣,不肯多補執役人口,按照每次差事所需的人手安排,沒有富余,也不安排輪班。
每個人的差事都安排的滿滿的不說,還有考核。
做到好的,賞;做的差的,罰。
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勞不得。
同一份差事,每個人拿的薪俸不同。
他當時覺得過于小氣,現在覺得也是個法子。
要是按照之前的計算,每一丁口每日固定的銀錢,可二十歲的青壯與五十歲的老者出力不同,自然會有不忿。
一來二去的,就都成了湖弄了。
之前按日計工錢的方式也不大妥當,起碼在河工上不大妥當
京城,九皇子府。
舒舒要伸展伸展,趁著太陽沒有落山,九阿哥就陪她在府里熘達。
夫妻倆就走到正院來。
“等到端午節后,咱們挪到園子那邊去,府里誰看家”
舒舒隨口說著。
九阿哥道“福松跟張廷瓚吧,反正也沒有什么事兒”
正說著,崔百歲過來了,道“主子、福晉,外頭來人,說是叫曹順,是主子的奴才,來求見主子”
九阿哥聽了,帶出歡喜來,看著舒舒道“正缺人使喚呢,總算是回來了”
舒舒想了想從京城到云南景東的距離,還真是佩服曹順速度,原以為要五、六月份了。
畢竟這單程距離就是六千多里,中間還經過不少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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