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疑惑道“不能說么到時候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唄,官燒鍋主要想的是玉米,現在外頭的燒鍋用的是高粱,玉米跟它差不多啊,都是不好吃的,不過應該也可以釀酒,土豆產量更高,要是能制酒,那就太好了。”
四阿哥正色道“往后這種不保準兒的事情,私下里跟汗阿瑪說就行了,不必廣而告之,要不然的話,有個閃失徒勞無功了,叫人挑剔說嘴。”
九阿哥點點頭道“嗯,曉得了,往后不說了。”
四阿哥又道“十二阿哥雖是勤勉,可年歲見識在那里擺著,你也不能大撒手,還是要仔細些。”
九阿哥老實應道“四哥放心吧,怕內務府那些大爺使壞,讓我跟十二背黑鍋,一直仔細著呢。”
四阿哥想了想太子今日反應,跟往日不同,臉上少了幾分傲慢,多了謙和。
眼下太子轉了性子,能彎腰親近十五阿哥與十六阿哥,那以后對他們這些皇子阿哥也會表示親近。
他就道“如果太子爺示好,就接著,汗阿瑪那里,是盼著太子爺與兄弟交好的。”
九阿哥聽了皺眉,面上就寫著不樂意。
他直言道“毓慶宮惹不起,還不能躲么哪天沾上麻煩了,跟榮嬪母似的,冤枉不冤枉”
四阿哥沒有說話,卻是曉得榮嬪應該不冤枉。
皇父清明,即便偏寵太子,也不會稀里湖涂的處置宮妃,尤其是重要的宮妃。
四阿哥看著九阿哥道“可是你將與太子的不合露出明處,讓汗阿瑪怎么想”
九阿哥有些煩躁。
能怎么想
肯定錯處都是自己這邊的,長幼有序、尊卑有別。
九阿哥蔫耷耷的,嘆了口氣,道“嗯,弟弟曉得了,就是慫唄,不能在汗阿瑪心里扎刺。”
四哥說的,跟舒舒說的,竟然是一個意思
那就是不能露出對毓慶宮的不恭敬,否則后患無窮。
他們都是聰明人。
難道,自己居然是個笨蛋
圣駕一行離了北所,就回了暢春園。
太子跟了進去,只是沒有去清溪書屋,而是直接去了無逸齋,既是將兩個小弟弟接出來,就親自送回這邊。
大阿哥與八阿哥則是回南所。
想到膳桌上的話,大阿哥看著八阿哥道“想干就干,只要立身正,就沒有什么怕的,功績就是這樣來的,不上心辦差,在六部行走十年、八年也就是個打雜的,算不得功績。”
八阿哥坦然道“弟弟確實是奔著立功去的,弟弟希望在九阿哥與十阿哥封爵之前,升回貝勒。”
大阿哥就道“那就好好干,不用畏頭畏尾的,咱們這樣的身份,得罪人就得罪人了,不用搭理。”
八阿哥點點頭。
走出這一步,對他來說,很是艱難。
他猶豫了七天,最后幾天,三天三夜沒有合眼。
可是權衡了利弊以后,他不得不承認,好人緣也是有條件的。
要是他還是三年之前受寵的“年長皇子中的幼子”,那他面對的多是和善的笑臉。
這三年他境地狼狽,之前的和善,看著就假了許多。
他只有站在高處,才有真正的好人緣。
站在低處,所謂的好人緣就成了笑話
下午發燒了,吃了藥退下來,抗原正常,不知道是什么感冒,大家多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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