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她想了想自己生產的時候,實際上也有些心季。
后世將生產之痛歸成十級痛,實際上那是最高值,不是說所有的生產都要痛到這個地步。
舒舒覺得自己生產的時候,應該沒有到這個地步。
她就很是鎮定,道“我教五嫂一個法子,保證到時候能少疼幾分。”
五福晉曉得舒舒素來靠譜,眼巴巴地看過來。
舒舒提醒道“嫂子聽了,可不許笑,別抻著肚子。”
五福晉聽了,不由莞爾,摸著肚子道“我不笑。”
舒舒就取了個茶杯來,而后拿起旁邊一個果子道“只要曉得生產的過程,就沒有什么害怕的了。”
第一個果子的直徑跟茶杯口大小差不多。
第二個果子,直接比茶杯口大許多。
舒舒道“說直白了,就是使勁,可是也不能瞎使勁,等到開了十指的時候,使勁就生下來了。”
“至于這怎么開十指,就跟吹牛氣筏子似的,得一口氣一口氣來,到時候有產婆在旁,教五嫂呼氣吸氣,跟著做就是了”
“這只是頭生子,所以慢了些,到了下回,外頭的婦人還有生在田間地頭的,還有蹲茅坑的時候,直接生出來的,省事著呢”
五福晉聽著,目瞪口呆,道“這么省事么可是劉格格生了大阿哥后,休養了半年。”
舒舒見過劉格格,也見過弘升,仔細想了想,就明白了緣故。
弘升比較胖乎,是皇孫中的小肉球。
舒舒道“所以之前跟嫂子說呢,過了六個月要少吃些,這孩子太大,就是不大好。”
說著,她又指了指茶杯。
五福晉臉色泛紅,明白意思了,道“怪不得娘娘每次也叮囑這個。”
舒舒握著五福晉的手腕,心里有些擔心,這偏瘦了,可是面上卻道“嫂子眼下正好,踏踏實實的好吃好睡養精神就是了。”
五福晉被她的情緒感染,也鎮定許多,低頭看著肚子道“那我就等著了。”
知曉舒舒還要回都統府,五福晉沒有留她,只囑咐她有空了常來坐坐。
等到上了馬車,舒舒才露出擔心來。
眼下是勸好了,可是頭一胎,還是叫人擔心。
小椿道“五福晉想的太多了。”
除了擔心生產之外,明顯還擔心男女。
舒舒嘆氣道“誰能鎮定從容呢當時我生產前,心里也不安生呢。”
其實也是“重男輕女”了。
這也是沒有法子之事,對于他們這些皇子福晉來說,有兒子與沒有兒子截然不同。
外頭看著都是一樣光鮮,庶子也是子,可是這些年五福晉跟七福晉的境遇也在大家眼中。
等到馬車到了都統府,舒舒也有些乏了,身上也出了汗。
雖說早已經過了白露,涼風已至,可是還有“秋老虎”來勢洶洶。
舒舒到了正房,洗了臉,就脫了鞋,在炕上歪了。
覺羅氏見她這憊懶樣子,忍不住拍了她的腿兩下,道“多大了,還坐沒坐樣”
舒舒心里算了算,道“十六歲零九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