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道“金鎖吧,金香球算了,加一對小兒手鐲,再加兩樣文具。”
曹家不差錢,也不差衣裳料子。
核桃應著,準備去了。
前院,書房。
見九阿哥過來,曹順就打了個千兒。
“奴才曹順請九爺安”
同樣是遠道而來,他看著比云南回來那次好多了。
如今運河還通航,一路坐船,少幾分勞頓。
九阿哥抬手虛扶一下,道“安,你也安怎么去了這么些日子還以為中秋節后你們就能回來”
曹順沒有立時回話,而是望了眼門口。
九阿哥見狀,察覺到不對勁,小聲道“抓到人了”
曹順搖頭道“沒抓,不過找到了,高大人也往京城遞了密折,可皇上讓不動。”
九阿哥聽著蹙眉,道“人在杭州”
杭州有海關,商人出去更多些。
金家的勢力范圍也是杭州。
曹順點頭道“嗯,那位爺,年歲比道保大人小不了幾歲,是杭州名聲不顯的商人,排不上個,對外的身份,是金家的老親,定居杭州二十年了,說了一個本地布商家的女兒做媳婦,實際上那是金家的外室女,眼下長子都要說親了”
九阿哥聽了冷笑,道“金家可真是膽大。”
曹順小聲道“我大伯說,金家要完了,只是應該不會明著發作,江南跟其他地方不一樣,金家父子兩代人任織造,在杭州經營三十多年,直接問罪,惹人非議,應該會找機會調回京城”
江南三大織造,是皇上在江南的耳目。
這出現問題,不用想也明白御前的憋悶。
九阿哥跟金家沒有什么交情,反而有些遷怒。
金家也很是托大,惦記著皇子伴讀身份,卻沒有安排子弟上京打點,只是讓管事往九皇子府送了重禮。
簡直是不知所謂。
最關鍵的是,金家還跟郭絡羅家勾連。
不過資歷最深的金家倒了
“你大伯,要升了”
九阿哥道。
他不喜金家人,可是曹寅這里卻有淵源。
曹順道“明面上許是不動,不過應該會給安排兩個兼差,方便大伯在江南各處行走。”
九阿哥點頭道“那也算是好事兒了。”
往后要是有什么營生牽扯江南,曹寅就能兜底。
“織工呢還有染工”
九阿哥想起正事兒來。
曹順道“簽書都簽好了,總共是八十人,等著明年正月北上,不耽擱今冬江寧的差事。”
九阿哥聽了,明白過來。
曹寅曉得京城苦寒,冬天織染無法開工,要等到明年二月后
暈倒,時間又亂了,大家別熬夜了,下一更明早9點。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