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動手的就是沒了那兩個。
剩下的護院都混沌著,也沒有心虛的,當是不曉得此事。
九阿哥聽得,汗毛都起來了。
他看著舒舒道“佟家怎么會有這樣兇悍的戶下人這是死士”
這樣果決,發現不對,自己殺人外加自殺
舒舒聽著,也覺得怪怪的。
這簡直是滅口的最高境界,連自己的口都滅了
至于兇悍
當不算什么。
那是公府,已故的佟國綱生前也是悍將。
佟家有這樣的戶下人口就不算稀奇了,估計就跟都統府的黑山似的。
可是這樣的人被收買
有人信嗎
簡直是屎盆子扣在鄂倫岱頭上
舒舒看著春林道“佟太太可說了什么”
春林道“剛追到人時,佟太太說當向福晉賠罪,其他的沒說什么。”
富慶跟春林出發之前,舒舒讓九阿哥叮囑兩人,追到赫舍里氏母子后,敬而遠之,除了對方說話,否則不該問的別問。
他們都是九皇子府的人,沒有必要卷進去太深。
九阿哥看著春林道“走出二百多里地,那馬車今兒能到么”
春林道“這段路好走,日暮之前差不多。”
九阿哥道“嗯,七爺在東跨院,等到人過來,直接讓去七爺接手就行,你過去說一聲吧。”
春林應了,往東跨院去了。
九阿哥看著舒舒道“爺覺得不是鄂倫岱,這個畏罪自盡不實。”
舒舒想了想春林之前的話,道“這兩人指定是公府世仆。”
所以就算讓他人覺得別扭,可是這黑鍋也砸的實。
九阿哥聽了,滴咕著“世仆當再往上追朔,不是也能扯到佟家二房”
說到這里,他自己搖頭否了,道“佟家老輩兄弟分家好幾十年,那人的歲數又是跟鄂倫岱相彷,估計當時還沒生呢,跟二房這邊也扯不上干系。”
舒舒想起了二所揪出來的姚子孝。
那是哈哈珠子太監,八、九歲入宮的,誰會想到他是鈕祜祿家送進宮的人
內鬼太可怕了。
還真是從內里亂的。
往后皇子府這里用人,還是要再小心些,除了三代,還要查姻親故舊關系。
正如春林估算的那樣,富慶一行趕在日暮之前入關。
七阿哥得了消息,已經帶人出來。
除了赫舍里氏母子,剩下所有人連帶著兩具尸體,都讓他帶人接手了。
赫舍里氏牽著兒子下了馬車。
看到舒舒那一刻,她就帶了羞愧,福身下去,羞愧道“救命大恩,本該重謝,只是奴才先頭要隨外子倉促出關,竟是未能成行。”
九月二十九那天,隆科多出京,宗人府那邊壓根就沒有給他們母子空余的時間,直接叫婦差過去立等。
佟宅已經抄檢,赫舍里氏母子在公府,直接被送上馬車。
舒舒上前扶了,道“舅太太客氣了,不嫌我多事就好。”
兩人上次見面,還是佟家宴客的時候,距今半個月。
赫舍里氏臉上的疤痕還沒有完全愈合,可是整個人瘦了一圈,眼下青黑,鬢角都有霜霜點點,看著老了十來歲。
赫舍里氏搖頭,道“奴才雖湖涂,卻曉得好賴”
她說著話,目光落在舒舒頭上,變了臉色。
舒舒沒有帶耳鉗子,頭上也光禿禿的編發,沒有戴任何發飾。
若是個老年婦人,這樣家常妝扮不算什么,可是舒舒的年歲在這里。
她嘴唇哆嗦著,又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穿著灰色大氅,腰間什么活計都沒有,貂皮暖帽上去了紅纓。
赫舍里氏眼前發黑,身子就栽了下去
天熱,開空調頸椎不舒服,不開昏沉,開開關關中,不想碼字,今天京東下單買了好多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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