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河清聽了,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是啊這些貪得無厭的家伙,不知道又能貪多少。”
孫新輝見鐘河清也跟自己一樣感慨,頓時有些狐疑道“鐘老兄,你不會就是那些紅黨的人吧”
鐘河清聽到這話,連忙開口反駁道“這怎么可能,你想想紅黨那么窮,能開得起這么大的酒樓嗎”
說著說著,鐘河清頓時就意識到了問題,話越說越小,呆呆地楞在了原地,一個可怕的想法頓時從心底涌現。
而孫新輝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分析中的問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臉色有些明滅不定。
雖然此時的鐘河清,內心已經是波滔洶涌了,但為了不引起孫新輝的懷疑,還是強壓著內心的波動,表現得一臉震驚的向孫新輝問道“孫老弟,那抓的不是紅黨那會是些什么人”
孫新輝聽了,也回
過了神來,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既然不是紅黨,那現在不外乎就是外面傳的那幾種了。”
“要么是日本人,要么是什么土匪流寇,要么就是他們國府里面的人。”
“不過日本人和土匪流寇應該也不太會是,那很可能就是國府內部又出了什么事。”
聽到孫新輝這話,鐘河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非常的難看。
“孫老弟,我突然想起酒樓那邊還有些事,我先回去處理一下。”
說完,鐘河清也不待孫新輝反應,直接就出了包間的門,然后便傳來了“噔噔噔”急切的下樓聲。
看到這個情況,孫新輝心里有了猜測,覺得鐘河清應該是國府內哪一個派系的人,或者準確說,是外地哪一個地方派系安排在南京里的人。
只是孫新輝所不知道的是,鐘河清這樣做,恰恰就是為了讓他這樣想,為的就是不讓孫新輝猜到他的真實身份。
鐘河清之所以會在孫新輝面前這么做,是因為他調查過孫新輝,孫新輝是外來的人,和南京城或外地的政治派系都沒有什么聯系。
其實鐘河清到南京之后,接觸的人并不止孫新輝一個,不過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與政府人員有著聯系,找他們打聽這件事都不太合適。
就向他向孫新輝打聽一樣,不論他向其他的哪一個人打聽這件事,都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而引起這些人的懷疑,不論鐘河清把自己弄得像哪一個派系,對方都很可能會讓人來查他,而這會影響到他的行動。
思來想去,鐘河清就把目光投到了孫新輝身上,因為孫新輝到南京不短,而且消息靈通,身后又沒有派系,是最好糊弄的。
鐘河清在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只要孫新輝產生懷疑,那便表現出自己是什么派系的人糊弄過去,那孫新輝大概率就不會來查他了。
不過鐘河清也不會大意,他已經安排了人,把孫新輝盯上了,只要孫新輝有異動,那他便會采用手段讓孫新輝消失。
而在外面的劉大祥幾人,看到鐘河清臉色非常難看得從茶樓出來,坐上黃包車便匆匆離開。
對于這個情況,劉大祥幾人產生了誤解,以為是鐘河清到這里是來會見什么更重要的人,便沒有跟上鐘河清,反而是盯上了孫新輝。,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