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鐘河清沒有等張新立爬起來,直接跟了上去,一邊使勁踩著張新立,一邊怒罵道“皇軍中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敗類,敗類你怎么不刨腹,怎么不刨腹你還活著干嘛”
這一次的鐘河清,直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張新立直接踢成了一個大蝦一樣爬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頭。
看著這個樣子的張新立,鐘河清眼神中有說不清的厭惡,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張新立身上,轉身走向了一邊的孫永寧。
看到這個情況的孫永寧,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不過還是強忍著恐懼,盡量用手支撐著,挺直著身子。
看到這情況的鐘河清,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語氣平和了一些問道“你老實跟我說,他說的這些情況都是你探查來的,是不是真的”
孫永寧聞言,強壓著內心的恐懼,盡量用平和一些的語氣開口回道“掌柜我我是幫他探查了一些消息,不過這都是我用任務之余的時間查的,而且也只是他說出那些情況的一小部分。”
聽到這話,鐘河清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厲聲喝道“你有你自己的任務,你幫他去做事干什么”
孫永寧聽了,張了張口,卻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努力的用雙手支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
不過此時,孫永寧已經跪了幾個小時
了,雙腿早已經失去了知覺,失去了控制。
看到這情況,鐘河清開口道“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說,這里有什么話是不能說的。”
孫永寧聽了,也沒有說,反而還要繼續站起來。
看到這情況,鐘河清蹲了下去,幫著孫永寧讓他坐了起來后,便把耳朵湊到了孫永寧口邊。
孫永寧見狀,便在鐘河清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鐘河清越聽,臉色越是陰晴不定。
此時的鐘河清哪還不明白,為什么他的前任離去的時候,特意交代了讓他照顧對方一些,本來他還以為只是上任的親朋沒有在意,沒想到居然是個下來混功勞的家伙。
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鐘河清,孫永寧問道“掌柜,我們現在該怎么處理”
“唉”鐘河清聽了,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道“現在先把他關到酒樓那邊去吧等酒樓的人什么時間接收總部東西的時候,就讓對方把他給帶回去。”
此時的鐘河清,連殺死對方的心都有了,可惜對方身后的人,又是自己惹不起的,只得老老實實地吞下了這顆苦果。
鐘河清起身,給酒樓打了個電話,沒多長時間便趕來了幾個手下,把已經被打得昏死過去的張新立拖了出去。
看到張新立被拖走,鐘河清心里舒坦了不少,轉頭看向已經站了起來的孫永寧,開口道“這段時間你就繼續在我這里做事吧”
“我現在身邊就只有你可以幫我做事了,在其他人過來的這段時間里,你盡量爭取做出些成績,免得回到總部之后不好受。”
孫永寧聞言,連忙點了點頭,感激地看向了鐘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