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河清聽了,皺著眉頭開口說道“這也不對啊,就我們挖出來的那一小壇銀子,不應該會引起他們那么大的動靜啊”
劉奎朋聞言,問道“掌柜,你們挖寶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報社的記者在,也沒有把挖寶的事情登在報紙上過”
一邊的孫永寧聽了,苦笑著插嘴道“老劉,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會讓記者來報道我們。”
劉奎朋聽了,皺著眉頭開口道“這就麻煩了,這些人很可能是以為我們挖到大錢了,才給盯上我們的。”
鐘河清聽了,問道“奎朋,你把情況給我說一下,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
劉奎朋聞言,點了點頭,開口道“掌柜,你也知道我們在那里警戒,基本都是一天天的呆在房間里面。”
“我平時又沒有什么事做,所以就養成了每天看報的習慣,這些天我也關注著挖寶的事情。”
“挖寶這事,一開始挖寶的人被記者給堵上門,之后我
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流傳出了不讓記者在場就是挖到寶藏的傳言。”
“之后那些挖寶的人家為了避嫌,基本上都會讓記者在場,甚至什么都沒有挖到,都會出錢讓報社登個報。”
“黑市地下錢莊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知道了你們是悄悄挖寶的,才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以為你們挖出了一大堆東西。”
孫永寧聽了,趕忙開口補充道“掌柜,應該就是老劉說的這個情況了。”
“我在換錢的時候,因為我要換成美元,所以后面接待我的,是一個一直掛著笑臉的胖子,我記得里面的人叫他二哥。”
“他當時對我非常客氣,還把我請到了他的辦公室,總是有意無意的打聽我挖寶的事。”
“而且他的辦公室里,還擺了一大堆關于挖寶的報紙,還問我哪張是報道我的。”
“當時我并沒有理會他,不過可能就是這個舉動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肯定就是這家伙在搞鬼了,一直罷著副笑臉,我當時居然還覺得挺和藹,沒想到居然是個笑面虎。”
劉奎朋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應該就是這人在搞鬼,二哥,那應該就是里面的二把手了。”
“他親自出來接待你,那肯定沒有安什么好心,而且聽你的描述,這家盯上挖寶的人,時間應該已經不短了。”
說到這,劉奎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焦急地向孫永寧開口問道“永寧,你還記不記得挖到的錢是什么年代的”
看到這情況,把孫永寧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趕緊回想了一下,開口道“好像是道光和咸豐的都有吧老劉,這怎么了”
“怎么了唉”劉奎朋嘆了口氣,苦笑道“老孫,太平天國暴發的時間是咸豐元年,而一個壇子同時出現道光和咸豐的錢,外面現在都把這些認為是太平天國時期埋下的。”
“而挖寶挖到的錢,也普遍以這樣的最多,很多時候,挖到就是好幾壇,你只拿去了一小壇的量,對方肯定會懷疑了。”
“何況我們這院子還這么大,一壇要是我不知道,你跟我說我也不相信,甚至我現在都還覺得這里可能還埋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