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河清聽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回道“還是小心應對吧行事小心一些。”
“是”雖然劉奎朋嘴上是這么回應了,但心中卻并不怎么在意。
一開始,他確實還是挺重視沈文斌兩人的,不過兩人一路上的表現,再加上二十來歲的年紀,戒備的心理已經慢慢放下了。
鐘河清看出了劉奎朋所想,眉頭微微皺了下,最后又舒展開來,心中暗道終究不是自己陪養出來的,怎么用都不順手
車中沉寂了一會兒,鐘河清才又道“奎朋,有沒有查清這倆人什么身份”
“嗯”劉奎朋低著頭想了下,回道“應該是川內哪家的少爺”
“停停停”鐘河清打斷了劉奎朋的回答,解釋道“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這倆人既然從川中出來,勢必有事去做,我想知道他們在外是什么身份。”
劉奎朋聞言,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掌柜,如果只從表面看,這倆人在賣假酒,應該是騙子或商人,但我怎么看都不太像。
姓沈的,我逮到他后,不是演他的貴公子,就是一副渾不吝,應該是故意所為,從他身上看不出多少東西。
倒是他身邊姓鄭那人,身上有股子讀書人的氣息,有時說話,也感覺學識不低,對了這人有時說話,會夾雜些京津那塊的口音。
這些再加上兩人的年紀,我猜測,這倆人可能在京津的哪所大學求學。”
“學生”鐘河清呢喃了一聲,道“嗯你這個分析還可以,可能就是這個身份吧
奎朋,你也別因為他們學生的身份放松警惕,我看這倆人,不是什么易與的人物,萬事小心吧”
“是”劉奎朋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這次他倒是沒有再亂想,車內也再次陷入沉靜。
劉大祥帶人,遠遠的墜在了后面,直到車隊回了首都飯店,才松了口氣,安排人繼續監視,才帶著易文斌回了錢莊,匯報情況。
聽完兩人的匯報,李大彪皺起了眉頭,道“這么說來,對方迎接的肯定是個大人物嘍”
聽聞此言,易文斌上前一步,回道“大哥,是不是大人物不知道,但新來那人絕對是個大少爺。
我以前曾在舞廳混過一段,那人身上的氣質,錯不了,和我見過的那些闊少爺一模一樣。
而且那酒店掌柜,不僅對他是恭恭敬敬,連他帶來的手下,都是禮讓三分,甚至一路陪笑,那人身份絕對不低。”
“嗯”李大彪點了點頭,示意易文斌繼續。
“大哥,結合我們之前打探到的情況,這些人好像是搞煙土的,我在舞池,還聽到那人語氣中有川音,應該是川軍某個將領族人。
至于是哪一家,我們現在還沒探出,不過只要拿到飯店的登記,通過姓氏,應該就可以大致推斷出是誰了。”
說到這里,易文斌停了下,還是忍不住道“大哥,如果我們推斷不差,對方”
“行了行了”李大彪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打斷了易文斌,回道“你們下去吧要怎么做,不用你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