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默倆人的幫助下,伍林先是給日本間諜注射了嗎啡止痛,待平靜下來一些,在傷口周圍注射了麻醉,才開始清理傷口。
費了老鼻子勁,把三人給累得大汗淋漓,才終于將日本間諜的傷口處理干凈,包扎好。
伍林抹了把汗,道“總算收拾得差不多了,好在都不是什么致命傷,把老鄭叫來,讓他給打一針那個藥,不讓傷口感染就行。”
劉震山聽了,點了點頭,看著地上的日本間諜,無語道“伍林,這也太那個了吧把人都給折磨成這樣”
伍林聽了,也是一陣無語,滿臉無奈道“我也沒想到啊,這招我也是新想的,本來只覺得會癢會疼,誰成想,最后腳會被磨成這個樣子。”
“算了,唉都這樣了,還是先審吧”說完,劉震山便招呼著兩人,把間諜抬到椅子上,綁好掉。
“林默,審問就交給你了,我倆在外面等著。”說完,劉震山拉著伍林就出了審訊室,只留下了林默和日本間諜。
“噗啊”一杯水,直接澆到了日本間諜頭上,醒來下意識動彈,又動到了傷口,疼得叫出了聲。
“別亂動了,已經給你打過止疼針了,不亂動彈,就不會有多疼的。”
聽到林默這話,日本間諜乖乖坐著,不再動彈。
“我給你個忠告,老實將我想知道的情況都交代清楚,要是不老實,等止痛針過去,保證能夠讓你多享受一番。”
林默說完,日本間諜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音低啞的開口道“我都說,你問吧”
“好”林默拿出本子,坐到了日本間諜對面。
“姓名”
“楊永昌”
“還不老實是吧那我就再給你個忠告,你身上這些傷,都不致命,我們還可以對你繼續用刑,是不是想再嘗試一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聽到這話,日本間諜打了個寒顫,趕忙道“我是日本人,日名是大巖四郎,楊永昌是我的化名。
我來自日本的關東,家住日本峙玉,排行第四,上面還有大巖太郎二郎三郎三個哥哥,還有一個姐一個弟一個妹
成年后我遷入滿洲,經人介紹參加了特高科創辦的中文班,后被挑選加入日本特高科,參加了特高科的培訓
培訓結束,我被派遣潛伏進入南京,負責為一位叫中川靜香的人員聯系
中川靜香也來自峙玉,她父親當年準備把她送去南洋,被特高科買了下來,訓練后送來南京,套取情報。
她先控制了王奎,這人是黨務調查科中層刑吉忠的親屬,靜香通過王奎又控制了刑吉忠,讓兩人用身份便利,替我們打探情報”
“停停停停”林默打斷了說個不停的大巖四郎。
“少在我面前耍花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避重就輕,交代的這些對我們有什么用是不是還想再受刑
我問你,你的上線是誰怎么聯絡還知道哪些潛伏的間諜他們在什么地方”
大巖四郎聽完,低下了頭,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行啊還嘴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