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平時你是怎么懲罰隊員的怎么一聽到這事,他們一個個臉都嚇白了”
“簡單,錯誤輕的,中午在太陽下站半軍姿,錯誤嚴重的,就中午在外面跑半天。
這方式效果倒好,可惜就是不適合現在用,要不然就不消你跟我唱雙簧,罰就行,林默你點子多,有沒有什么好方法現在給他們點教訓”
林默聽完,略微一想,突然眼前一亮,湊到劉震山耳邊,啼吐了幾句。
“啪哈哈”
劉震山一拍大腿,笑道“這辦法好啊,給其他隊員洗襪子洗衣服,還真有你的哈哈
決定了,今天晚上就這么罰,嘿嘿這幾天忙得腳不著地,那味道絕對夠他們受了,看他們下次還敢不敢”
林默聽了,默默替那幾個隊員默哀,這幾天忙得,他都沒有換洗過貼身物件,身上都有了汗味,更別提鞋中時不時飄出的那絲絲詭異的氣味,保證絕對夠酸爽
車子繞了一圈,停在了另一條路上,林默三人,通過巷子,繞到了旅店后門,遇上了鄭君山安排在此的隊員。
隊員引著,來到了鄭君山審問的房門外,只見那老板,一臉獻媚的在鄭君山面前,巴啦巴啦的交代著,一邊記錄的隊員,記錄都記不過來。
鄭君山見劉震山與林默到了,交代了手下繼續審后,便出來引著林默三人到了另一個房間。
一坐下,鄭君山就忍不住抱怨道“這家伙還真是唉,軟骨頭一個啊,連個女人都不如。
抓他時候還硬氣些,等槍一露出來,直接嚇軟了,那模樣就差沒失禁,交代的像倒豆子,叫他說慢點都喊不住。”
看著一臉失望的鄭君山,劉震山苦笑道“這不好嗎難道你還想面對個硬骨頭不成”
“沒有沒有只是有些失望而已,一個大男人,還沒有一個女的口風緊,這唉”
“行了,別老在這感概趕緊說說什么情況吧”
“好”鄭君山點了點頭,正色道“隊長,我們接到應龍兄弟提醒后,立馬過來,將這店老板控制住了。
后面就是剛剛說的情況,據這店老板交代,三年前有兩人找上了他,讓他注意店中有沒有人長住,以及有沒有陌生人在這周圍打聽消息。
那兩人都沒有交代什么身份、來歷這些情況,靠的是威嚇收買的方式讓這老板幫忙做事的。
按這老板描述,兩人雖面相普遍,但全身透露著兇狠,像只餓狼一樣,隨時會吞了他。
雖然這老板描述的可能有些離譜了,但這兩人的表現,應該確實和老史那邊的情況不同,因為其中一人在威嚇時露了槍。
收買的方式也不同,不是固定的一年給多少錢,而是每次來打聽完消息,才會向老板支付一筆,數額每次都會漲上一些。
應該是為了吊住這老板胃口,利用老板貪財的心理,不讓這老板脫離輕易掌控。”
鄭君山介紹完,林默笑著補充道“老鄭,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兩個人,一人是被我們關著的那個大巖四郎,另一個是湯家那問出的年長那人對不對”
“呃”鄭君山郁悶的搖了搖頭,苦笑道“還想賣個關子呢想不到都被猜出來了,老林,有這么好猜嘛”
“不難猜”林默笑著解釋道“你看啊這老板日本人利用了他貪財又膽小性格,威逼利誘讓他做事。
而那湯建芬,日本人明顯也將她摸透了,利用她好強的性格、但又清貧的家境,編了個故事來說服她幫忙。
兩邊的手法,都是利用了對方的性格做文章,明顯出自一人之手,而湯家那里,年輕那人明顯是傳遞情報的,與這條線有交集的概率太低,幾無可能,那就只剩年長那人了。
至于前田四郎,那就更不難猜了,既然湯家那里,是與傳遞情報的人對接,那這里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