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中我心中一動,既然他們是過來打聽你們的事,加上兄弟探聽到對方向我隱瞞了身份的事,不管對方是何身份,你們肯定會管上一管的,所以就暗示了新安幾句。
可惜我太過謹慎,沒有直接告知新安,他沒有領會,因為新安回去要甩掉這些人,那他們肯定知道自己暴露了,后面我沒敢單獨一個呆著,就天天與那些兄弟混一塊,不讓這些人有悄悄動手的機會。
跟蹤我那些人,我經過仔細觀察都辨別出來,跟的比較緊那一伙人手多,手段時而高明時而拉胯,具體原因我不知道。
跟的較遠那伙,手段還是很高明的,可我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時間久了我也就察覺了。
原先覺得怎么有兩隊人,感覺有些奇怪,但覺得都是姓鐘的手下,直到較遠那伙人撤走。
當時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什么事他們不準備對我下手了,又孤身試探了幾次,確實沒動手,我就恢復了以往的生活。
直到繼續監視我的這些人把我抓到錢莊,審問我突然有錢是不是挖到過寶,與鐘河清是不是一起在找寶藏。
直到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些人,一伙是錢莊的,一伙是鐘河清的,只是我不敢確定他們是不是同伙,就咬死牙關不說,反正我相信新安早晚會領會找來你們。”
劉震山聽完,思索了一陣,繼續問道“孫老板,那鐘河清這個人的身份,你知不知道或者能不能猜出來”
孫新輝聽了,但身體又有些不適,緩了下才輕聲道“我能肯定他們是國府,或者說南京的人,猜測他們與你們當時行動的對象是一伙的。”
“哦”聽到這話,劉震山來了興趣,問道“還請說說你的理由。”
“好咳咳”孫新輝又緩了一下,才道“不是南京的人,這點我很確定,我消息確實靈通,但主要是市面上的,真正的重要消息我是接觸不到的。
哪怕接觸到了,也絕大部分是假消息或已經傳得面目全非了,若對方是南京的人,從南京內部打探比從我這打探得更可信。
至于與你們抓的是一伙人,主要是感覺,我感覺他們好像很是關心這事,加上又派人來跟蹤我,這個可能性咳是非常大咳”
“先緩緩先緩緩大致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先檢查休息一段,到時再說”
劉震山說完,轉頭向孫新安說道“孫老板,您先帶貴兄去醫院檢查一下,再回我們那休息。
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還需要了解一些情況,配合一段時間,有什么需要我們會盡量滿足。”
“好”孫新安回答得很果斷,并沒有遲疑,劉震山安排兩個隊員陪著他,乘車前往醫院檢查孫新輝的身體。
其實孫新輝在鄭君山救出他時就檢查過了,問題并不大,主要原因就是營養不足和精神疲憊,還有點小原因就是有段時間沒有攝入鹽分了,導致使不上力。
不過孫新安對孫新輝的狀況表現得太過擔心,不去檢查一下怕是安不了他的心,再說孫新輝是情報的,不是犯人,也該適時向對方表示點善意。
想到這里,劉震山又安排人去買些補品帶回院里,既然要表示就多表示一下,又不是敵人,沒必要最后弄得誰都不舒服。
安排完這些,劉震山并沒有去鄭君山和林默那看情況,而是處理起了其他事,主要是關注特工總部反應和在周圍探聽到的情況。
沒錯,劉震山就是安排人悄悄跟蹤了特工總部的那三個家伙,還派了人去特工總部外面觀察著,看有沒有動靜。
現在已經傳回了不少消息,那三個家伙并沒有回特工總部,而是去了打錢莊主意那家伙家中,三人去了后并沒有什么動靜,特工總部同樣平靜。
這讓劉震山松了口氣,軍事情報處與特工總部相互拆臺的事情很多,若平常還有心情和他們斗上一斗,但現在若對方來拆臺,那后果劉震山不敢想像。
至于在周圍探聽的情況,肯定也是關于錢莊的,畢竟不能只靠錢莊的口供,還得通過其他途徑加以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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