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山見林默和隊員聊得火熱也來了興趣,何長文巴拉巴拉把談話的大致情況給說了出來,史寶存在一邊補充些細節。
劉震山聽完,笑著對林默開口道“老林,想不到你在經濟還挺有研究的啊”
“劉哥,你就別笑話我了,什么研究不研究的,就是看過幾本相關的書罷了,了解點,吹吹牛而已”
“行了,也別謙虛了,什么都了解一些也不簡單,看來往后我也得多看些書了,也多了解些東西。”
林默聽完,表示自己那里書很多,自己也很喜歡看書,約著劉震山有時間一起,劉震山爽快的應了下來。
閑聊著,幾人到了會議室,坐下后,鄭君山和劉震山臉上既掛著興奮,又有幾絲憂慮。
“隊長,老鄭,到底什么情況看你們這表情,怎么感覺有些糾結啊”
聽到這話,鄭君山開口解釋道“老林,我在探查中,發現這伙日諜與往常很不同,規模大、人員眾多,不似往常遇到的幾人至十幾人的日諜小組。
我研究了錢莊這些人的口供,又在目標周圍打聽了下,也實地觀察了一番,光酒樓此處據點,里面的主要成員,細細一查,基本都疑似日本間諜。
當然,這個推論有些局限,得出這個結論,主要是依據這些人的家庭狀況來的,但也能從對方導演碼頭迎接,出動那么多人上可見一二。
更主要的是,酒樓私底下確實有江上的生意,大概有十幾艘小火輪,都燒油,性能優異。
對于江上的生意,我本來覺得是日本間諜用來賺錢的,但經打聽后卻并不像,很可疑。
船隊成員我還沒打聽,聽得最多的就是這伙人在江上暢通無阻,幾呼是手眼通天。
做的生意比較隱密,有說是販槍的、走私的、販煙的,反正說什么的都有,雖多是道聽途說,沒有什么證據,但無風不起浪不是。
反正這批船隊,在運送自己的東西時,基本都是嚴密押送,平時向外接的生意,貨卻全來自正規途徑。
這個情況很反常,感覺接的活都是用來打掩護的,而且這波人戰斗力非常強,在他們名不見經轉時曾遭遇一伙江匪,最后反而是這位江匪被剿滅。
也是經此一事,這支船隊才在江湖上有了名聲,讓很多江湖人士注意到了他們,流傳出了這些人的眾多流言。
但也僅限于流言,這伙人很少與江湖人士有交集,開始還有人打他們的注意,隨后就有他們是某某軍閥的販煙船,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鄭君山介紹完,林默在心中細細盤算一番,道“如果情況屬實,那這伙日諜的重心,應該不在酒樓這上面。
而是江上那支船隊,或者說他們嚴加押送的東西,酒樓應該只是與船隊在南京地區對接點,當然也可能是船隊的指揮所在。”
鄭君山點了點頭,笑道“我和隊長也是這個想法,如果真如我們猜的這般,那這事就大有搞頭了,絕對的大案。”
“嗯”林默沒有反對,而是問道“這支船隊的活動范圍,有沒有查清”
林默問完,劉震山接過話,開口道“我向一個江湖上,對江上消息很靈通的朋友打聽過,已經大致確定了對方活動范圍,很大。
上至川渝,下至滬杭,長江干支流主要航道,都有對方身影,至于沿海地區有沒有活動,這個還不得而知。”
“嘶”林默倒吸了口涼氣,道“范圍真夠廣的啊,如果其他地方也如南京一樣有對接人員,光這些人得有多少”
“是啊”劉震山點了點頭,道“所以說大案并不為過,只是我們人手有限,牽涉范圍這般大,根本顧不過來。
如果是正常時候倒好說,可以讓處里其他人配合,可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局面,又不允許我們如此處置。
而且這些人,還很可能與前來報復的人有聯系,把這條線索延后處理都不行,很棘手。”
林默聽完,也感覺頭疼,現在擺在幾人面前的,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