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小子都是周圍村里的,可不能亂動,不然必定引來亂子,到時可能會出大麻煩,可不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想到這,孫管事臉上依舊掛著笑,但卻用不可質疑的語氣道“陳船主,就是伙小屁孩罷了,會有什么問題他們想玩,就讓他們玩會兒行了,與他們計較什么是不是”
“哼”陳船主聽了,死死盯著孫管事,孫管事也不退縮,笑瞇瞇的無視了,陳船主最后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表達自己的不滿。
盡管不滿,但陳船主并沒有繼續往下鬧,而是退讓了,他知道,孫管事雖然地位不怎高,待誰都和和氣氣的陪著笑,但不意味著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角色。
且不說對方比自己早在這里多年,還挺受上面信任,自己沒必要為了一時心情的不爽,就攪和別人的事。
而船主李大眼,隨他家親戚前去找煙,若走近路,正好需要途徑煤站,但這位親戚卻選擇了繞路,李大眼就借這話題打聽起了煤站的事情。
李大眼的這位親戚,講的與江上的漁夫差不多,只是少了些夸大其詞,多了些內幕細節。
這倒也不奇怪,畢竟在江上他們只是外人,有些不好的東西,肯定不會如實講出來,現在算是半個自己人,自然能多透露點。
“老表,剛剛我見我家那小子,帶了伙人去煤站了,你們村里把人得罪那么狠,不會出事吧”
“放心,沒事兒,大人間關系是比較僵,但還不至于遷怒孩子,也不敢,畢竟還要繼續做生意不是
再說了,煤站做工的,最早那批人都走絕了,就剩老板一個,就來這批人,吃喝都從村里進,實質上沒多大予盾。
只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相互保持著距離,畢竟老板還是那個老板,他們也得養家糊口不是”
李大眼聽了,沒有繼續問著下去,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村長安排去的那親戚怎么回事。
“什么親戚啊嘁就村長的私生子”
經過這位親戚講述,李大眼又知道了個內幕,原來村西頭有個寡婦,逃難到村里的,被村長給安排在了自家老屋。
“那女的來了,村長那老扒皮不僅把老宅給了對方,還天天往那地方跑,一年后寡婦就生了個兒子出來。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過老扒皮家里還有個母老虎,老扒皮壓根不敢認,就宣稱是寡婦丈夫的遺腹子,還說懷胎十二月,因為是星宿轉世。
這老扒皮也是真能胡吹,這種借口都敢亂扯,最后報應來了,安排去煤站沒幾天,就掉進江灣,差點給淹死。”
“這么說,那小子掉江灣,是個意外啊我還以為是煤站那些人動的手腳呢”
“唉”這人擺了擺手,開口道“這老天爺的事,誰說得清就是人禍,說不定也可能是老天爺安排的。
這件事,煤站給的說法,是大白天的掉江灣里,被水草纏住了,我當時就在場,檢查時看到那小子腳踝上有模糊手印。
當時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江灣里有臟東西,事后那小子醒來,也說掉下去被什么拉住了。
開始還真以為有臟東西,但回家一想,不對頭啊,真要是臟東西拖你,還不得嚇成什么樣怎么可能和他一樣。
事后大家回過味來,八成可能就是煤站下的手,因為那小子遇到煤站的人就遠遠繞開,不久就帶他母親搬城里去了。
也是那事之后,村里就沒人再敢為難煤站,和煤站基本上斷絕了往來,當時煤站的東西,都是去烏江鎮買的,直到換了新人,情況才稍微緩和了些。”
“哦”李大眼表現得恍然大悟,然后邊采藥,邊又問了些小情況,李大眼都把握了個度,沒有太過深入,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
另一邊的李小榮,與那伙村里小子,分成了幾隊,圍追堵截下,煤站周邊的鳥類遭了災,被一伙人打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