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直接帶藍槿竹進去了,其往澡盆中看了眼,那密密麻麻爬在盆避上的螞蝗,看得其頭皮發麻。
林默拿著木棍攪動一下,螞蝗在水中游動起來,那烏黑一片扭動的身軀,讓藍槿竹打了個寒顫。
沒一會兒,另一個日本女間諜被押進來,林默讓隊員將其手腳死死捆住,又用刀劃破衣服,帶到澡盆邊。
看到盆內的情況,女間諜瘋狂的反抗,可下一秒,還是被抬進了盆中,水被攪動,螞蝗游動起來尋找藏身地。
而劃破的口子,就是首選,女間諜目睹著螞蝗,從口子中鉆入,肌膚上傳來的觸感,讓其不顧一切的瘋狂反抗。
越是反抗,水被攪得越狠,螞蝗越鉆,因為還有衣物遮擋著看不到,日本女間諜的恐懼達到極點,完全喪失了理智。
可惜手腳早已被捆綁,又被隊員死死按著,反抗也就攪動水,讓螞蝗更瘋狂。
藍槿竹看著一個個的螞蝗從衣服破口往里鉆,不往連打了一陣寒顫,心中不自覺聯想
林默靜靜站在一邊,道“老吳,下次得專門弄個地方,弄個水池出來,鋪上白瓷磚,這樣才能讓犯人看得更清楚。”
你怕不是魔鬼吧吳伍林忍不住腹誹,打了個寒顫,不過也知道林默目的,自然配合。
“對水池中間再固定把椅子,到時把人固定在上面,既反抗不了,還能看得更清楚。”
林默和吳伍林就伴隨著激烈的反抗聲,平靜的在藍槿竹的旁邊聊著,哪怕知道倆人的目的,其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林默倆人說得差不多就停下,讓對方胡思亂想,只要想得多,心中有了恐俱,后面就好操作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女犯人被嚇昏過去了幾次,又被隊員弄醒,過了二十來分鐘,臉色開始發白才被撈出。
隊員并沒有為其清理螞蝗,直接綁在了椅子上,便開始審訊,藍槿竹在場,對方都沒有顧忌的直接開了口。
不敢不開口啊,先不說裸露皮膚上掛著的螞蝗,因為穿著衣物,鉆進去的螞蝗又多,皮膚的觸碰就能感覺到螞蝗的存在,已經恐懼到顧及不了任何事了。
吳伍林的操作也是騷,直接替日本女間諜驗了血,又找酒樓員工抽了血給她輸上,明確告訴其不會讓她死。
死,對于受過訓練的日本女間諜來說可能不怕,但生不如死的恐懼,卻不是誰都可以忍受的。
林默帶著藍槿竹進去看了一圈冰凳審訊室的情況,隊員問的還都是些沒什么用的情況,還非常細,就是拖延時間,徹徹底底擊潰犯人一切反抗的心里。
一切的一切,讓藍槿竹木然,林默帶其看了一圈,就將其關入了一間新審訊室,就離開不管了,將藍槿竹關在里面。
“老林,還不動手啊”
“時機不到”林默搖搖頭,解釋道“得讓她單獨思考一會兒,加深恐懼才行。”
“哦”吳伍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而是聊起其他情況,說了些審問出的東西。
雖然有用的不少,但關于船隊煤站的并不多,除了剛剛開口的這倆個日本女間諜,其他開口的都是投靠的漢奸,很少接觸到這方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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