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發射產生的熱量,林默又從中部扭開了上彈位置,里面有顆毛瑟步槍彈彈殼,繼續檢查,又扭開了手柄,從其中取出二三兩的金豆子。
“馬三,你們離開,應該有隊員搜身檢查過嗎他身上有沒有搜出其他財物”
“搜過,還查得很嚴,光用金屬探測器,就對著全身查了三遍,只要響都搜出來確認不響后才行,那老鬼就搜出了十幾個銅子。”
“嗯”林默點了點頭,對劉震山道“隊長,看來對方已知悉我們的手段,進行防范了。
不過好消息是,對方身上已經沒有武器,甚至沒有財物,要是得不到補充,他會過得很艱難。
可惜對方太擅長偽裝,一離開我們的視線,就同水入大海,很難尋到,好在對方身上的傷,是一個明顯的特征,可從這上入手。”
劉震山眼前一亮,叫來隊員,讓其整理對方傷勢,給各搜捕調查隊伍。
“對了,南京各醫院診所,無論中西醫,還是游方郎中地下黑醫,不管通過何種渠道,必須讓他們全部知曉,進行協助,一有發現,立即上報,電話留總部的,我會跟他們說一聲。”
門窗緊閑,燈燭不起,一間昏暗的屋內,鐘河清默默站于窗后,神色如古井之水,不見分毫波瀾,讓整個房間,如凝固般。
“吱”一名中年男子,進到屋中,在鐘河清耳邊,低聲道“長官,上海來電責問。”
“叫我掌柜吧蝮,他們知道多少情況”
“不多,應該是其他潛伏小組或領管通報了南京今日異常,上海猜出我們行動失利,進行的試探,我們要怎么回”
“告訴他們,行動失敗,軍方支援的小隊全軍覆沒,我們要冬眠,以待新的時機。”
“那我們小隊的情況”
“就說行動失利,隊員已按備用方案各自冬眠,無法知悉小隊成員近況,待雨過天晴,再做通稟。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縱橫華夏如入無人之境的我們,卻落得今日這么個唉”
無盡的不甘,伴隨重重一聲長嘆,盡顯落寞。
“長掌柜,錯不在我們,還不是上面信不過我們,非要派人來拖后腿,不然早將事漂漂亮亮辦了。”
“蝮,敗就是敗了,沒必要為自己找什么借口,這點失敗,我還承受得起,丟掉的面子,找回就好。”
“我明白了,掌柜,上面讓我們解釋酒樓和失利原因,要如何回復他們。”
鐘河清聞言,道“酒樓的事,推到缺經費換錢讓人換錢被人跟蹤上,我不是送回去了一人嘛全推他身上。
至于失利原因,歸結到對手裝備上去,反正他們也只需要個借口為自己開脫,這些原因還方便他們伸手要錢,免得他們喋喋不休,去起草回復吧我們也該躲躲了。”
“是”腳步聲遠去,屋中又陷入寂靜,鐘河清輕嘆一聲,顯然心中并沒有嘴上說得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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