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覃航有些尷尬,苦笑了下,解釋道“年級里勉強能算中上吧不過我自問不比成績優異那些人差,實在是有些課程的老師偏見太大了,只要是中國學生,你答得再好都只給你個及格。”
談到這,覃航一臉苦澀,明顯事情沒他說的那么輕松,其中的苦楚估計沒少嘗。
“雖然我愿意相信你,不過還是得考察下,你給我說下古典經濟學派、發展主義經濟學派、新古典經濟學派、制度經濟學派的著作、人物,它們大體的思想、觀點、理論等等。”
覃航聽完,只是有些詫異,但一點不怯場,稍加思考,就開始給林默回答,林默也適時的提出一些問題,有時還跟覃航對一些爭議較多的地方進行討論。
這一談,花了近一小時,喝了口茶,覃航忍不住問道“林兄弟也是學這個的”
“那倒不是,我上的軍校,不過家里是做買賣的,平常喜歡看看書,有段時間對這個來興趣,收集了些相關的書籍過,最近還翻出書來復習了下,才能跟你這科班出身的高材生聊上一二。”
“可不能這么說”覃航一臉謙遜的擺手,道“您的水平一點不比科班出身的人差,好些地方比我的認知還要深刻透徹,我感覺您比我還厲害。”
“哈哈好了好了咱倆還是別在這自賣自夸了,剛才聽覃老師的意思,你好像出了點什么事”
林默笑笑,果斷轉移話題,這家伙現在扯謊是張嘴就來,還沒學過嗎上輩子那四年讓狗吃了至于復習,還真有這層意思,畢竟那四年確實讓狗吃了些。
對于覃航的專業水準,林默還是很肯定的,能給對方感覺他水平更靠,靠的更多是離未來十年里無數前輩的研究總結和依托信息爆炸時代能獲取的更多知識,要他真只在這個時代跟對方學了同樣專業,那他估計就是被碾壓的貨色。
經過覃航的講述,他是這學期返校后,就是大三下學期,現在日本學制是六五三三,大學三年,相當于其今年就能本科畢業。
回校忙碌幾周,他找了個周末跟兩位同是留日學生的朋友一起出去聚個會,不想聽到鄰桌一伙日本人瘋狂貶低羞辱中國和中國人,那些話說是難聽刺耳都屬往好了講。
覃航忍耐了十多分鐘對方還不停講,他實在忍無可忍,起身跟對方爭辨,不想對方變本加厲,不僅嘴上的話更加難聽,還率先進行人身攻擊。
事情發展到最后,就是三人跟對方大打出手,沒贏,被打得頭破血流不說,對方還惡人先告狀,讓警察把三人抓去關了半個月,出來后又驚愕發現被學校所開除。
三人也努力過想討回公道,可最后結果是灰頭土臉回了國,原本三人想在上海灘尋些好差事,但一直沒定下來。
后來三人聽說上海紙幣之夜和火燒閘北、虹口日居區的事,當然三人肯定沒傻到認為是跳出來那朝鮮人干的,只是一番打聽,聽到一些猜測是南京這邊的人干的,三人一合計,干脆來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