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默出言打斷,問道“這些東西怎么會跑到了浙江去,還被放在一個小情人家里會不會是假的是他們為你設局準備的”
“開始我也這樣認為過,雖然這確實是針對我設計的局,不過他們拿出了實打實的證據,證明這些資料的真實性,而且早已被他們竊取掌握了,但這事我有十個嘴也說不清楚。
那處宅子和情人,壓根不是什么高官的,而是個商人,他負責了部分國防設施的承建、材料供應等生意,才有了這些保密資料文件。
至于他們口中的高官,是這家伙老婆的大哥,說白了他就是替對方撈錢推到臺面上的,娘家確實有權有勢,俱內這些也都是他。
這家伙從頭到尾就是個混蛋,他為了跟小情人私混,就打著不把工作帶回家的名頭,打著工作的名義偷偷幽會情人,而且為了不讓人察覺,還把工作帶到小情人家里來處理,把機密資料放在這邊。
而且他還替其大舅子給一些在京或當地高官送禮,這家伙還把迎來送往全給記了下來,其中就有為了接下國防線的單子給哪些人送的禮,自個和他大舅子截胡謀得了多少好處。
我主要就是因為這個本子的原因才替他們做事的,上面記的人,個個都是位官權重的存在,那里面的內容流傳出去,對他們的影響可能只是撓撓癢,無傷大雅,但要知道了這事跟我有什么關系,那絕對不會輕饒了我。”
“行吧,相關問題就此打住,現在好好回想下,看能不能點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我的條件就擺在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對于國府有些人的尿性,林默從來沒敢高估過,本子里記的內容林默沒興趣知道,而且就他在情報處的身份,也輪不到他來對這盤根問底,這情況就交給后續其他人去處理吧他現在想知道的,就是策反韋榜書那些人的線索。
韋榜書先是將陷害他的那位賭友體貌體征及在被坑害過程相關人等的一些細節進行了詳細回憶,倒也從中挖掘出了一些線索。
“你是說,對方把你從賭場賭博到上人家里偷竊再到你拿著那些文件的全過程都拍了照”
“對”韋榜書點了點頭,解釋道“想來是為了取得完整的證據威脅我,連我開保險柜那一幕都有人在窗外進行了拍照,我估計當時有不止一個人跟著我們,如果說其他時間對方可以隨便找人跟我演戲,但做這一步的,大概率都是他們的人。”
“嗯”林默點了點頭,回道“這條線索倒是有些價值,可惜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很多當事人、目擊者已經很難找,找到了對方可能也已記不太清,這條線索的價值得打大半的折扣。”
“這”韋榜書皺起眉頭,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事實,一時也無話可說。
“在學校,知道你好賭這情況的人多嗎”林默見韋榜書半天不開口,選擇主動出擊詢問。
“知道我喜歡打麻將還打得不錯的人倒不少,但好賭這習慣我從沒在人前提過表現過,應該有人能看得出,但人絕對不多。”
“現在反應挺快了嘛把你在學校,跟你關系好,交流密切,以及可能熟知你家庭和個人情況的同學和老師都一下,尤其后者,要好好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