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可行的方式,是讓報務這塊培養新人然后接手,但招來這位明顯防著呢就是想吃定你,怎么可能培養新人把自己擠走
上述就是外圍摸排到的大體情況,看著合情合理揪不出什么毛病來,不過在詢問報務的一名老職員時,對方曾提及一個情況。
據那名老職員所說,其以前曾見過自己這位新上司,老職員是一名譯電員,將電文密碼轉譯為文字或反過來的工作,因為他們的報務工作極為繁,所以專門挑了他這個記憶力很出眾的人負責此項工作。
當時他到朋友家拜訪,去一家蜜餞鋪買禮品,當時對方像是店鋪的掌柜老板,新上司一來他就認出對方了,后面有機會問起過,新上司沒否認,說是暫居的親戚家,他有時間或對方忙時會幫下忙。
老職員沒多想,只是前段時間他去拜訪朋友,想著照顧下上司親戚的生意,順道打聽下新上司的喜好脾性,結果發現店鋪已經轉手換人,而且聽新老板話里意思,好像自己這位新上司才一直是店里的掌柜和老板。
一個店掌柜老板,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通曉電臺的上司,讓這名老職員很奇怪,但他沒有去問過也沒敢表現出來。
好巧不巧,那個蜜餞鋪,就在電訊室圈定區域,讓調查小組將目標鎖定在了此人身上,圍繞著對方的進一步調查隨之展開。
很快,根據老職員給的情況,查實了其所言,而且通過對周圍居民走訪,還發現對方住所曾架設過疑似天線的可疑物件,可惜轉讓店鋪前已讓其毀去。
“我怎么感覺這老職員的說辭好像有點問題他就真猜不到對方可能存在什么問題這種事就算不報到政府機關,至少也跟上面的負責人報告一下吧”
曾文沖提出了疑問,他負責的調查小組,目前工作在晚上開展不了太多,安排妥當后便湊到了林默這邊,美其名曰討教討教,當然也確實想學幾手。
“肯定有隱瞞”林默點了點頭,道“報社機構本就是各種信息匯聚集中之地,他這個轉譯人員身份,幾乎能接觸到這個辦事處絕大部分重要信息,加上本就記憶力出眾,有些情況他不可能不懂。
估計對方早就猜到其身上的問題,只不過分不清對方是哪路人,才緘口不言,直到我們來查,我想你們的人排查時,應該是出示情報處的證件吧”
“對”曾文沖點了點頭,回道“以前我們是出示真實身份的,但處里加強保密工作后,面對普通民眾和一般公職人員,我們出示掩示證件,不過單位依舊是情報處。”
“那就對了,最近我們辦了不少桉子,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們這個單位,更別提報社機構的人,估計讓他猜到了對方身份,才這個情況給我們查。”
“光憑這就能斷定他故意瞞而不報,大概率的可能,是紅黨那些人的同情者,甚至認可接受對方思想的人,他就不怕搞錯”
“估計是還知道些其他東西,早有所懷疑,而我們的到來又讓其加深甚至堅定了懷疑,才選擇引導我們調查對方”
曾文沖的想法,林默沒反駁,可以說他也是這么想,只是沒明確表示出來,畢竟以對方的一些表現看,國內除了我黨還有誰值得包庇呢其他軍閥派系還是外囯情報勢力
“這家伙,心思可真多,要是早告發了,能讓咱們白忙活這么久嗎要不干脆把人逮了好好收拾收拾”
“得”林默抬手道“可別亂打注意,咱們的職責已經明確了,這可不歸我們管,手盡量別往這邊伸。
這活兒處里有兄弟部門干,也是他們在跟特工總部斗得不可開交為我們承受了壓力、阻礙,你還伸手搶別人的活,先不說厚不厚道的問題,人要一氣不替咱們擔住那些事,到時可夠咱們煩的。”
“也是哈”曾文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那把這情況轉給他們,讓他們去查”
“嗯”林默假做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這事沒有真憑實據,對方有的的借口開脫,而且這還只是咱們的臆想猜測,對方只是適時引導了下,他連懷疑對方有問是都沒表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