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得換個地方躺”
于是,他某天晚上穿著睡衣,溜進了女仆宿舍里躺,然后順理成章的把當時還在偷情的女仆蘇珊和園丁強尼給逮住了。
這是個有意思的插曲,維克托發現,自己無聊的生活能從他人荒誕的人生中尋求樂趣。
十年來他似乎都沒怎么關心過住在莊園內的人們。
父母就不說了,非常典型的地主剝削階級,扣人工錢預支工資玩的溜得很。還有一個妹妹,煩得要死,維克托盼著她十六歲結婚被送走的那天。剩下的就是那個叫做強尼的園丁,一位管家兼廚師的花白老頭,名叫文森特,還有四名女仆,算上自己一共十個人。
至于剩下的什么農奴打手就不計了,都是買來的或者雇來的臨時工。
說起來,那位管家的廚藝真的很不錯,維克托早上吃了他為自己準備的早點,感覺整個人都胖了十斤,肚子大了一圈。中午吃了他做的烤牛排,肚子又大了一圈,跟懷孕了一樣,再這么下去估計得長成相撲選手了。
今日天氣依舊晴朗,維克托午餐后,就躺在了客廳發呆。莊園外的小徑上傳來了馬蹄聲,那名往返于戴蒙莊園與瓦爾丁鎮的郵差,又為他們送來了預定好的報紙。
那郵差面熟,雇來的打手沒有攔下對方。
“給您的包裹”
女仆蘇珊幫忙把收到的報紙送進了屋子,她紅著臉來到維克托邊上,將報紙放在了他面前的玻璃茶幾。
維克托打了個嗝,不懷好意的掃著蘇珊那張并不是很漂亮的臉蛋,想著今晚要不要又轉移位置躺一下,說不定還能見識到上次那種現場直播。
女仆走后,維克托撿起這份自由周報,卻不小心發現里面居然夾著一封信。
“嗯又是某位貧窮的遠房親戚想要找父親借錢了”
維克托嫌棄的看了一眼郵票,沒想到竟是瓦爾丁治上發來的。
就這么幾步路還寄個屁信啊
他撕開信封,扯出來看了一眼,猛然發現信紙上竟然只有很簡短的一句話快跑
“跑讓誰跑腦子有病么誰寄來的”
維克托掃視落款署名,頓時整個人就愣住了。
只見那里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名字維克托戴蒙
昏暗的天空下,一片殘垣廢墟還在彌散著寥寥青煙,空氣中充斥著不適的窒息感。
一名頭戴圓頂軟氈帽,身穿黑色西裝,內套大紅襯衫的金發年輕男人,從廢墟中走了出來,在他的面前,是同樣的穿著打扮的一名長臉中年男。
“亨利,發現什么了嗎”長臉男人問。
金發年輕小伙兒搖了搖頭:“都死了,除了躺在那里的家伙。”
“確認是戴蒙家族的莊園”
“是的。”
“那這個小子的身份也可以確認了,應該就是戴蒙家族的長子維克托戴蒙。”
亨利看向那躺在光滑石板上,昏迷不醒的棕發年輕人,扭頭問長臉男人道:“馬克,你說這人為什么叫不醒”
“他在做夢”馬克沉悶的回答說道,“可能中了無形之術,問問桑神父該怎么處理”
兩人轉身,看向一個明顯在打瞌睡的光頭老神父那兒。
呼出來的氣泡啵了一聲,老神父被兩人喊醒,揉了揉眼睛,用黑色袍子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鼻涕,迷迷糊糊的嘟嚷道:“這個倒霉蛋被秘宿生物寄生了,做夢醒不過來,天亮時沒睜眼就燒了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