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男女都是突然消失,說走就走,來得突兀,離開時也非常的迅速,只留下維克托一個人坐在蒲團上干瞪眼。
“怎么個意思這么快就沒了那家伙什么時候能來救我也不說,明天中午我就要被絞死了”
“還有,現在是什么時間段如果我真的在做夢的話,又睡了多長的時間”
“怎樣才能醒過來呢真的要自殺嗎”
雖說自殺是從夢里醒來的一種方式,可這里并不像是普通的夢境,維克托不敢輕易嘗試。
于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的辦法。
“首先,我不是先見者,卻能進入秘宿外圍的林地,與那位作家小姐一樣不,說不定作家小姐就是先見者,她刻意在隱瞞。”
“那么我能進來一定是有原因的會是寄生在我身上的這個黑色的鬼東西作祟”
“應該不是這玩意兒只會把我拖進一個循環的美夢里,它不可能將我帶入秘宿中見到它的本尊那么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這把鑰匙了。”
維克托捏了捏道觀的鑰匙,繼續思考。
“之前我被寄生的鬼東西弄得神志不清,當時正好捏著這把鑰匙,然后我應該是睡著或者暈了”
在過去,鑰匙一直藏在仙人指路里面,維克托曾無數次的把仙人指路塞在兜里睡覺,都沒有進入這片詭秘空間。
“說不定仙人指路的外殼將鑰匙的一些功能給限制了等等,這么一想的話,在進來時,我捏著這把鑰匙,如果我在這里又捏著鑰匙睡覺,會不會就回去了”
有了思路就可以進行嘗試,維克托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躺在稍微干凈點的地面,枕著自己那蒲團,然后捏著鑰匙閉上了眼
五分鐘后,他感覺到身下堅硬的觸感出現了變化,待到睜開眼時,真的回到了關押自己的牢房中。
從硬邦邦的床板上坐起來,維克托看了一眼墻壁上端的透光孔,大致判斷現在已經是早晨了。
“中午就要被施行絞刑,那個淘金客還要準備計劃”
想到這點后,維克托立即判斷,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那個男人身上,他自己必須得做點什么。
這時外邊傳來動靜,那三個治安官差不多也醒了,調侃的笑聲從房間外傳來。
“嘿”維克托呼喊了一句,“我有話想說”
有名治安官聽到后,惱火的進入房間,站在維克托的牢籠前,雙手叉腰。
“你知道雷克頓殲察局嗎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與他們談談。”維克托向對方解釋道。
“哦是嗎他們憑什么會和你談”
“我掌握了重要線索,是受到殲察局保護的證人,你們不能這么簡單的把我絞死。”
“證人呵呵你昨晚上發瘋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那警察怒吼一聲,轉身離開房間,隨口對外邊的矮個子警察說了句,“唐尼,過去讓他老實點”
下一秒,被叫做唐尼的矮個子治安官,頂著一對努力睜大的小眼睛,跟個哈士奇一樣,緊繃著臉竄了進來。
他手里拿著一根棍子,看來是想讓維克托安靜點。
維克托瞧了瞧對方,雙手立馬舉起,開始嘗試話術b。
“伙計,請冷靜點,沒必要這么極端對吧我有話要對你說,只對你”
矮個子警察的翹邊胡子揚起,訕笑道:“維克托先生,我們只是希望你死前能閉上嘴,就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嗎”
“你知道我是誰,聽著,我現在繼承了家族的財產,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法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