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并不復雜,甚至可以說相當容易。
沒有詭物的威脅,大伙可以自由行動,終于砸開了一間從外邊鎖上的房間,在某個管道交錯的角落中,發現了無比詭異的一幕。
當滿臉怨怒的托馬斯見到這個場面時,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當然,維克托與亨利也呆住了。
喬什立在最前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一開始我就說過,布置儀式需要道具,科諾爾幫的人很難繞過船上的安保,將那些古怪的可疑物品帶上來,不過現在看來,那群家伙已經就地取材了”
隨著喬什的話音落下,展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幅用鮮血繪制的詭異圖桉。
圖桉線條的連接處,擺著一張腐朽的木椅,椅子從腳到靠背,已經被血液染紅。
而坐在那椅子上的,是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
她被滿是尖刺的鐵繩給綁在了上邊,那些尖銳的刺狠狠的勒刺進了她的皮膚,所有的血液都是因此而來的。
這些血液詭異的匯聚在了一起,滴進了女人胯下的一個普普通通的高腳杯。
高腳杯已經破裂了,血水緩慢流出,在地上自行繪制成了眾人眼前的這副怪異的圖桉。
亨利的眼神彷佛被定住了,他輕輕動了動嘴唇:“珍妮弗夫人”
是的,即便對方已經渾身是血,但還是能隱約看出她身上的那件紫色的長裙。
“珍妮弗我的珍妮弗啊”
作為情人的托馬斯悲痛欲絕,他跪倒在地,不停的哭喊著。
維克托與亨利面面相覷,后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會在這里。
“維克托戴蒙你告訴我珍妮弗為什么會在這里”
托馬斯有點氣急攻心了,又忘了維克托并沒有去過珍妮弗的房間。
“救救”
這時,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那渾身是血的女人,居然氣若游絲的輕啟嘴唇,虛弱的向眾人求救。
她還沒有死
托馬斯立即蹦起來,喜極而泣,趕緊沖過去要把她身上的鐵繩解開。
可但當他觸碰到珍妮弗的身體時,卻發現,只要一移動珍妮弗的身體,她就會發出痛苦萬分的凄慘哀鳴。
而她身上流出的那些血,與腳下的高腳杯彷佛融為了一體,搬動珍妮弗的椅子,她的血就會越流越快。
托馬斯一怒之下踢掉了杯子,可那杯子竟詭異的拉扯著珍妮弗身上的血液,像是一根長繩般撞向了角落,珍妮弗痛的差點休克過去。
“停手托馬斯先生”喬什大聲喝止了對方,“這個儀式沒有那么容易被破壞。”
托馬斯也被嚇住了,他瞪著喬什問道:“那怎么辦”
喬什仔細打量周圍環境,正準備開口,托馬斯的最后一名手下突然燃燒,火焰瞬間點亮了這狹窄的管道縫隙之間。
那家伙痛苦的沖到了過道上,在人們眼前瞬息化為了灰盡。
“沒時間了你t有什么辦法就快點說”托馬斯吼叫著。
“我不知道,抱歉”喬什嘆了口氣,“看來儀式已經與珍妮弗夫人融為了一體,那杯子會不停的抽出她的血液,只要她還活著,儀式就不會結束。”
托馬斯瞪大了眼睛:“這么說我們遲早都會被燒死”
喬什艱難的點頭,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張嘴準備開口。
但砰的一聲,珍妮弗的腦袋馬上被一發子彈給轟開了花,而那流淌的血液,也瞬息停滯住了。
托馬斯放下槍口,哀傷的看著面前女人的尸體。
“我可憐的珍妮弗,你不該就這么死在這里”
說完,他又看向喬什。
“現在儀式是不是已經被我破壞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