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默之子女士卻給出了她的觀點。
“她們之間,會不會是勝者與敗者的關系”
她的這個結論讓我無從揣測,我問她是怎么理解的,她說:“性相的神國,或許代表了權柄,既然我們統稱性相牌為三十二位無上意志,那么司相與司辰其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最后的最后,她又提出一個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問題:“為什么會存在指向司辰的無性相密傳”
筆記到此結束,維克托盯著發黃的紙張,發現后半部分被撕掉了可能一兩段文字。
意思就是這頁筆記的末尾,不知道落在了何處。
他提起油燈,從篷車上跳下來,準備再去找那名“游浪旅人”。
然而奇怪的是,就這么片刻的工夫,那家伙的鈴鐺貨車已經不見了
對方車上掛了這么多的鈴鐺,再小心行駛也會發出動靜,他是憑空消失的嗎
維克托深吸口氣,揣摩今夜的離奇遭遇。
他思索片刻,重新回到了篷車里研究筆記。
這一頁的記錄,給了維克托相當重要的線索,這關系到他將來如何晉升。
文森特最早的記錄,也就是那張假的“逝前絕筆”,曾說“蝶”密傳相當少見,防剿部里可能都沒有關于它的說明,維克托既然成為了“卜算子”,那么就不得不走這條路。
如果沒有轉換的方法,他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去尋找“蝶”密傳來升級,這就太難了。
可如果有轉換方法的話
維克托翻開之前的性相樹圖桉,驚喜的發現,與蝶所連接的性相,足足有八個
除了夜性相外,所有性相都與蝶有著不同路徑的連接。它處于性相樹最為關鍵的中央位置,像是被其余性相所簇擁起來一樣。
維克托忽然聯想到了桑神父從托馬斯顧問身體上取下來的夢密傳,如今被封印在了那枚水晶“靈擺”里。
“夢與蝶是能互相轉換的,可惜只是一件密傳一”
維克托捏著下巴思索。
“如果我能再找到一份夢密傳一,將它合成為密傳二,不就能通過路徑規則轉換成蝶密傳二了嗎”
可是很麻煩
維克托撓了撓紅色的頭發,他白天都戴著帽子,避免太過引人注目。
“或則我去找一份夢密傳二,然后再轉換”
“又或者我運氣夠好,直接尋到蝶密傳二了呢”
雖然都挺難辦,但文森特的筆記,給維克托擴寬了知識面,令其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驛站旁酒館的門被踹開了,車隊同行的押車們醉醺醺的滾回來準備休息。
維克托當即就熄滅了油燈,躺在床鋪上假裝已經入睡。
當然,槍就放在了枕頭邊,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總而言之,在低調中提升位格,是維克托當下的目標,他必須得躲避那位降臨的長生者,讓自己擁有與之對抗的實力。
然后就是,讓某個戲弄生命的演員,最終死在自己為他搭建的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