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頓香草福利院,一名女護工領著維克托在充滿陽光的走廊上緩步前行,她一邊與路過的孩子們打招呼,一邊對維克托講解福利院的一些情況。
“這所福利院已經成立快二十年了,起初大部分收養的都是移民的孩子,您知道的,這個世界總是對窮苦的人家要求苛刻,以至于使他們放棄了偶然獲得的珍貴寶貝。”
維克托一路跟過來默不作聲,他前來這所福利院,是為了調查那被達利安送來的孩子下落。
雖然達利安確認過那孩子后來夭折了,但維克托還是需要找到確切的線索。
身邊的這位女護工記得達利安的名字,領著維克托去了院子后的墓園,在那里向他展示孩子的墓碑。
“雖然過了有些時日了,但我記得,這孩子剛送來時是非常健康的,我們真不明白那位木匠為什么要把他托付給我們哪怕這孩子并不是他的兒子。”
說話間,女護工將一朵白花放在了墓碑前,表情悵然若失。
維克托盯著這小小的墓碑看了很久,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探長先生,還有什么需要我們效勞的地方嗎”女護工盯著維克托胸口的十星徽章,詢問道。
維克托微微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了。
臨走前,他詢問了一番福利院的作息時間,說是以后會挑時間再來。
回到市區時太陽已經落山了,維克托滿腹心事的抵達了慧眼偵探事務所,卻發現事務所的門沒有鎖,戴高樂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抽著煙,翻看一堆堆的報紙。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華生。”戴高樂見維克托來了,揚起頭來盯向他,“所以你要解釋一下自己為什么不告而別嗎”
他剛說完,維克托就將那個木偶玩具還了回來,然后將編制好的謊言脫口而出:“我認識一名做玩具的工匠,在他的店鋪里見過類似的,所以拿過去找他確認一下。”
“嗯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行動。”戴高樂緊皺眉頭。
“那位工匠欠了債,店鋪已經關門了,他不會給陌生人開門的,一起過去準會吃閉門羹。”維克托無奈地聳了聳肩。
戴高樂用眼神在維克托身上掃視了幾下,發現了他衣服上的木屑后,懷疑便減弱了幾分。
他將注意力轉了回來,繼續翻看手里的報紙。
“所以你得到線索了嗎”
“沒有,這不是他做的”
維克托不想將達利安的全部情況都告訴給戴高樂,因為他害怕對方順著這條線索調查到自己身上。
畢竟城口石橋吊門下的死嬰可是上了報紙的,自己當時就在現場。
“是嗎可惜了”
戴高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令維克托不免感到詭異。
“有什么情況發生嗎”
聽維克托詢問,戴高樂嘆了口氣,將自己去警署正好碰見吉娜自首的事情告知給了他。
聽到這一點,維克托頓時就震驚了。
“什么吉娜蘭斯特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