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可怕的刑具,吉娜面如死灰,以往的那種沉著冷靜蕩然無存。
她發瘋般的想要沖出去,卻被對方給一把攔住,扔到地上,頭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了一下,滿臉鮮血,差點昏厥過去。
“西琴先生說了,你等不到審判日的那天,沒人可以救你,沒有人”
黑外裝的男人將那刑具扣在了吉娜的手指上,用力一壓,吉娜頓時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叫得凄慘無比。
“箱子里還有十幾種工具可以在你身上嘗試,放心,我的經驗非常豐富,在玩夠了前,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
吉娜疼得翻起白眼,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那么越到后邊就越無力反抗,只能等死。
于是,她用盡了一切力氣,撲向了那個男人,與他扭打起來。
這是舍命一搏了,吉娜知道,以自己的體能肯定比不上這個健碩的男人。
但不管如何,她也只能反抗這最后一次。
誰知這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強健的男人,在抓住吉娜的腦袋勐砸了兩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自己的頭恰好撞到了被吉娜搶過去的刑具上,眼睛被那刑具上的尖刺給扎中,突然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吉娜滿頭都是血,同樣倒在地上喘息。
她也感到非常詫異,自己明明都快被這男人給揍死了,為什么對方會不小心撞到自己手上的刑具。
這時,柵欄外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第三紀,1865年1月9日,里奇昂拉蒙于雷克頓警署監獄中與犯人發生爭執,在同對方扭打中被銳利物品刺穿腦髓,當場斃命,享年38歲逝者安息,沉痛哀悼,特此訃告阿爾伯特,1865年1月9日記”
這段奇怪的臺詞念出,剛才一直在邊上看戲的獄警突然取下了帽子,露出一張既年輕又英俊的臉。
然而,見到這種帥哥臉的吉娜卻感受到了難以形容的恐懼。
獄警整理了下衣領,似乎這件衣服對于他來說,極度不合身。
“吉娜蘭斯特,你們失敗了”
吉娜呼吸急促,好在并沒有受到致命傷,只是頭上被磕出幾道口子,不斷流著血。
“阿阿爾伯特”
望著吉娜這虛弱的模樣,年輕的“獄警”摸了摸自己下巴,很無奈地聳聳肩:“別誤會,我不是來救你的,畢竟在月亮家園那里,我已經幫你殺過人了,現如今,你欠了我們人情,又無力償還,有些難辦,你覺得呢”
吉娜掙扎著起身,看著眼前的獄警,仿佛想渴求對方。
“跟你說實話吧”對方沒等她開口就堵住了她的嘴,“我們希望伯克利家族的桉子,就止于你跟薩利萬,不能讓殲察局察覺到我們的存在。”
聽完這話,吉娜立刻明白對方要干什么了,整張臉表現出了極度的恐慌,大聲哀求起來:“等一下阿爾伯特,等一下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別這樣對我,再給我一次”
隨著吉娜的哭喊,阿爾伯特漫不經心地站起身,從衣兜里掏出紙跟筆,在一頁空白紙頁上洋洋灑灑地寫下了這么一段話。
“第三紀,1865年1月9日,吉娜蘭斯特于雷克頓警署監獄中,與探監的里奇昂拉蒙發生爭執,承受了對方的數次攻擊,最終因失血過多,于當晚死亡,享年26歲對此噩耗,本人感到沉痛哀悼,愿逝者安息,特此訃告阿爾伯特,1865年1月9日記”
他這段話一寫完,原本并沒有受到致命傷的吉娜頓感腦袋上的傷口被撕裂拉大,血流如泉般噴出,一瞬間就令其失血休克了過去。
再過去兩分鐘,倒在血泊中的吉娜停止了呼吸
阿爾伯特關上筆記,塞入衣兜中,向著里奇昂與吉娜的尸體微微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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