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常進行,你不敢登臺,你的對手就能辦到,到時候會失去大量的民意,就算這競選總統的本質嘛跟民眾選票沒什么關系,可再怎么也得服眾,您說對嗎”
瓦倫聽后眼皮跳了跳,沒有再反駁。
喬治繼續下達旨意“開始前,將閑雜人員都清理出去,給報社的記者們安排有利的位置,所有安保力量都交給你來負責,雷克頓警署跟殲察局也不得進入演講區域,讓他們在外圍負責治安。”
也就是說,在演講臺附近的警衛全都是白色王冠自己的人,由瓦倫來安排負責。
這似乎正是他所期望的。
“對了,我記得你有一位得力干將,叫什么斯賓塞為什么在后半段行程中沒再見到他了”
面對總統的詢問,瓦倫簡單回復道“我安排他去執行別的任務了。”
“哦”喬治總統玩味兒地笑著,眼神仿佛要看穿面前男人的內心。
后者波瀾不驚,表情沒有任何改變,可等他走出那間屋子時,牙齒卻狠狠地咬起了嘴唇。
有警衛發現了瓦倫嘴角的血跡,好心提醒,卻被他給瞪了回去。
“不需要擔心我也許你更該擔心你們自己”
拋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那些警衛摸不著頭腦,瓦倫伽里蘭走出了這棟房子。
幾天后,籌備了許久了雷克頓拉票活動正式開始
自由黨以白色王冠為主,在獨立廣場這里搭建起了寬大的演講臺,只有最知名的報社才有機會搶占靠前的位置,那些記者將演講臺圍得水泄不通,稍微靠外圍一些就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安保警衛,將雷克頓那些騷亂的市民擋在演講臺外。
這次活動提前通知且公開于眾,所以這座城市里的各種牛鬼蛇神,都在兩三天前就知道了。
為了搶回場子,進步黨人竟然也占據了獨立廣場另外一邊的地盤,讓喬治弗洛伊德的競爭對手也在那里搭建起了一塊稍微小一些的演講臺。
雖然白色王冠在北方以及山弗朗的勢力強悍,可雷克頓這邊的大部分政客都是進步黨的人。
于是,進步黨的煽動分子們混在市民堆里,不停地向總統陣營這邊施加壓力,時不時地叫喊著,作勢要沖破演講臺外圍的警戒線。
總統還沒有登臺,前一名講話的自由黨官員就面臨著極大的壓力。
然而,在這種關鍵時刻,瓦倫伽里蘭竟然缺席了
“總統閣下,安全委員會的主席閣下沒在他的房間,我們掌握不了他的行蹤。”一名白金塔的人員跑來向喬治匯報。
臨近登臺演說,這位總統先生還翹著二郎腿躲在后邊吃巧克力。
他似乎對瓦倫的缺席沒有感到多么驚訝,甚至完全不在乎那些煽動分子的搗亂,依舊命令所有相關人員堅守崗位,繼續進行活動。
好在白色王冠自己的警衛訓練有素,比一般警察要靠譜很多,他們圍起了人墻,以堅韌的肉身與強硬的態度,沒有讓任何無關人員越過防線。
如今在警戒線內,除了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警備力量外,就只有總統身邊的那幾名白色王冠重要官員,以及演講臺前方貴賓席上那些記者了。
記者們經過了嚴格的審查,不能有進步黨背景,也沒有其他任何問題。
于是,演講活動就按照程序,有效進行著,白色王冠的官員陸續登臺演說,下方支持的聲音與反對的聲音同時存在,勢均力敵。
進步黨的煽動者們雖然嘴巴上叫得歡,但卻沒有真的沖擊防線。
如果有人擁有強大的洞察力,一定會發現,某些混在人群里的家伙,正在朝那些警衛使眼神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