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么不把我和他們分成一組啊”符彭陽哀嚎,“我想和他們一起聊劇本”
“等到拍完之后,你們就能一起坐下來聊了。”甄柯道,“現在你著急什么”
符彭陽最后看了鄔聲一眼,小聲嘟囔“感覺我自己菜死了。”
鄔聲看著符彭陽看他的目光,莫名覺得符彭陽的眼神有些可憐,鄔聲道“他好像有什么話想和我聊”
謝知斐“他沒有。”
謝知斐試圖用劇本吸引鄔聲的注意“我們繼續對戲吧。”
鄔聲順從地轉過腦袋來,和謝知斐一起看劇本。
沈驚淙的下一場戲在時間線上,和上一場緊挨在一起。
那一夜,沈驚淙一一“打點”過蕭和光那些朋友。
之后,天欲破曉。
他戴上冪籬,一身紅衣,走進薄薄的晨霧中,如同落盡白紗帳里的一顆紅豆。
他走進一家客棧,訂了間上等的客房。
晨起喝茶的客人們聊著天凌宗與太祈宗兩大宗門聯姻破裂的八卦,沈驚淙目不斜視地走上樓,等到了樓道盡頭的那間房間,剛進去沒多久,門被敲響。
待沈驚淙打開門,只見一身是血的江槐站在屋外。
似乎是受了重傷,沈驚淙一將門打開,江槐的身體重重壓下來,沈驚淙摸到他身上的血,整張臉都沉下來。
“讓你去殺個人,你把自己搞成這番模樣”沈驚淙氣壞了,“早知道你這么笨,還不如我自己動手。”
江槐“臟。”
沈驚淙“不想讓我去那讓你殺的那個人,他人死了嗎”
江槐“死了。”
“還算你沒笨到底。”沈驚淙輕哼一聲,拿出藥瓶來,不顧江槐的抗拒,直接扒了江槐的衣服,給江槐上藥。
他目光涼涼掃過江槐胸上的那些傷口,用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同江槐商量道“今日,我去見了蕭和光的那些朋友。我想,他們不配做和光的朋友。”
沈驚淙貼近江槐的耳朵,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線說道“阿槐,你去做蕭和光的朋友。”
拍攝現場。
開拍之前,看著劇本里最后那幾行文字,婁金良對甄柯說道“你確定你寫這么段情節,沒有想讓謝知斐露肉的意思”
甄柯道“實不相瞞,我確實非常有這個意思。
”
這身材,不露白不露。
還有一身是血的戰損妝,之前甄柯看謝知斐拍的小將軍,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尤其是小將軍臉上帶著戰損妝的那幾個鏡頭,簡直要帥炸了。
現在逮到能和謝知斐合作的機會,甄柯當然也要讓謝知斐戰損。
“怎么了,哪里不行嗎”甄柯問。
“很行。”婁金良默默給甄柯比了個大拇指,“你很懂觀眾想看什么。”
另一旁,在圍觀拍攝現場的符彭陽看著屏幕里謝知斐的腹肌,感覺自己整片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