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地的清脆聲,伴隨著小推車的滾輪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內。
菲斯圖爾只有一個小護士會穿小皮鞋,當他們聽見這輕盈的皮鞋踩地聲,就意味著,菲斯圖爾最漂亮的小護士即將來到b區。
死氣沉沉的病房,像突然活了一般,每個病人的臉上都陷入狂熱。
小皮鞋踩地的聲音停下,前方大門被打開,所有人的呼吸一滯,目光緊緊盯著前方。
在兩側黑衣警衛隊的保護下,虞藻像被騎士護送的公主一般,邁著小步小步的步伐,細細白白的手指搭在小推車上,緩緩走了進來。
漂亮的小護士穿了合身的白色護士服,胸口與護士帽上是紅色“十”字。
可能因為吃過虧,他沒有穿絲襪,而是光腿。包臀裙下方的一雙腿瑩白修長,小腿肚繃得很緊,在冷白的燈光下閃爍白膩的光澤。
一陣風吹過,他的衣擺被吹得撩起一點,露出平坦細薄的腰身。
小腹沒有絲毫贅肉,色澤瑩潤如玉,光是看著就能想象上手的手感。
“好香啊老婆上帝,怎么這么香”
“腰好細,全部喂給你”
兩側病房傳來興奮的歡呼聲與口哨聲,什么“老婆”“好漂亮”“腰細”,里面還夾雜了許多虞藻聽不懂的言語。
米森忍無可忍,給了他們警告,又讓虞藻別聽。
但虞藻沒聽清具體內容。
因為說的人太多了。
他只是繼續繃著一張小臉,小皮鞋在地面踩出清脆而富有辨識度的聲響,面頰卻緊張得透出一抹粉紅。
虞藻經過的地方,空氣都是香的。
兩側病房的病人雙手牢牢抓緊欄桿,俊美深邃的面龐透著病態的紅,死死壓在欄桿上,難以克制地嗅著走道中的香氣。
像生怕有人跟他們搶似的,每個病人的臉上無比癡狂,像狗一樣猛嗅著、靠近著,只為離小護士更近一點
戒備森嚴的菲斯圖爾,突然化身成狂熱的追星現場。
只因被小護士多看了一眼,就有人克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當場暈厥,又或是歡呼的聲浪愈發猛烈,簡直要將病房掀翻。
虞藻被這個陣仗嚇到了。
他略有不安地往前走著,在經過江斐的病房時,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身材纖細修長的小護士,烏發順滑乖巧地貼在額前,微微側過來的眼睛里像包著一汪水,又帶著小動物般的警惕。
江斐看呆了。
虞藻一眼就認出這人是誰,是不久前抓著他不放的、突然失控的病人。
小心眼的他,帶著點兇氣地瞪了江斐一眼,又輕哼一聲,撇著唇角翹起下巴,沒好氣地踩著小皮鞋走了,還故意走得特別大聲。
只留下一個纖細的背影。
從背后看,他的腰身被勾勒得只有纖細一把。
小護士連走過的地方,都有一團散不去的香。
江斐癡癡地看著小護士離去的身影,整張臉貼上欄桿,被擠得幾乎變形、發疼,卻久不能回神。
直到確定再也看不到小護士的背影,他才失魂落魄地躺回病床。
腦中卻充滿那綽約美妙的身影,以及縈繞在身邊的甜膩軟香。
“嘿伙計。”白人沖他挑了挑眉,目光下挪,想起不久前對方的言語,忍不住譏誚道,“你不是說你不是同性戀,也對他沒興趣嗎”
“去衛生間照照鏡子吧。”
“現在的你,看起來和你的嘴一樣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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