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虞藻,只想睡覺。
謝珩無奈極了,他摟著虞藻的腰,讓虞藻坐靠在自己身上,他則坐在貴妃榻一尾。
“你知道森和小區的鬧鬼傳聞,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嗎”
虞藻“不知道。”
“不知道你也敢租。”謝珩說。
因為虞藻以為傳聞是假的。
虞藻和陳遲一開始有所忌憚,但試住過一段時間后,風平浪靜,房子沒有異常。
包括后續正常居住,除了他偶爾覺得有點怪異,房子沒有鬧出特別大的怪事。
他自然而然認為這是不實傳聞。
虞藻不知道聽見沒,謝珩捏了捏虞藻的腰,惹來虞藻的不滿。
肩頭被咬了一口,化開濕漉漉的水痕。
不過虞藻輕輕咬一口,又沒了動靜。
齒關保持含著肩頭的動作,將那塊衣料浸得濕濡,唾液滲透進去、貼在皮肉,擴散開陣陣綿綿軟香。
謝珩想把虞藻弄醒,卻又舍不得用蠻力。
要不說點虞藻
可能會感興趣的
謝珩沉思過后,緩緩開口。
“霍氏集團并不是一開始就那么出名,規模也不像現在這么大。他們真正發家、走上國際軌道,成為京州數一數二的大企業,是買下這塊地皮開始。”
虞藻已讀亂回“他們運氣這么好”
不過也算勉強能對上。謝珩嗤笑一聲“那你怎么不想想,他們運氣為什么這么好”
“森和小區確實一直有鬧鬼的傳聞,因為森和小區地底下,是一塊墳場,一場大火,困住無數魂靈,心有怨念的、懵懵懂懂徘徊的他們本來可以投胎,可當小區建成之后,他們再也沒辦法離開。”
一塊無人問津的、人人都覺得晦氣的地皮,卻成為集團財運的轉折點。
謝珩的語氣淡淡,“生前住在這里,死后肉身埋在地底下,靈魂永遠束縛在此地。”
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恐怖的故事,虞藻終于散了點困意,睫毛高高抬起,眼睛霧蒙蒙的。
幾分困意幾分驚懼,還帶著點剛睡醒的茫然稚態。
虞藻不著痕跡地往謝珩懷里擠了擠“這么嚇人呀”
他幾乎挨著謝珩,柔軟腮幫擠著冰冷的脖頸,怕冷,更膽小,猶猶豫豫片刻,還是將小臉埋進去了。
說話時的吐息溫溫熱熱,落在謝珩的脖頸間。
活人的溫度對死人而言,很燙,他卻不舍得離開。
這種觸感類似被剛出鍋的油點燙到,是痛的。
可這個痛甜蜜而又美妙,讓謝珩不斷回味咀嚼其中滋味。
大掌分別扶在后背、后腰處,謝珩輕輕捏了捏虞藻的腰,把虞藻往懷里壓了壓。
冰冷的靈魂因懷中軀體緩緩發熱,嘴上卻還在裝腔作勢,冷酷道“別撒嬌。”
虞藻納悶抬睫,想動動不了,他被緊緊箍在懷里。
哪里像對他不耐的樣子看著分明很喜歡。
而且他沒有撒嬌。謝珩不讓他撒嬌,他非要。
他湊到謝珩耳邊輕哼兩聲,故意和謝珩對著干。
到了現在,虞藻也差不多清醒了。
虞藻的眼皮子睜開,大腦還沒完全打開。他怔了十數秒,才慢一拍地驚詫道“霍氏集團在小區里養小鬼嗎”
“哈。”謝珩嘲弄地扯扯唇角,“養小鬼的那些人,一般自己供奉貢品,割自己的血喂養,驅使小鬼做一些特別的事。”
“但幾十年前,霍氏集團的領導人,買下這塊地后,他們請大師設計了一個陣法,將因火災身亡的所有靈魂禁錮在這片土地上,通過某種特殊的儀式,將它們煉成厲鬼。”
“他們低價吸引他人購入房子、租房,再讓這群厲鬼從活生生的人身上吸食運勢,因為陣法的緣故,所有人的好運都會轉移到霍氏集團。別人開始倒霉,霍氏集團開始走大運,財運亨通,事業輝煌。可惜了無辜的消費者,他們日漸倒霉、落魄。”
“一些身弱的人更慘,
可能會直接成為惡鬼的食物。”
虞藻緩緩睜大眼“這、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