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洋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應道“對,一點小撕裂,不礙事,等會我去處理下。”
虞藻板著面龐,認認真真道你怎么毛手毛腳的這都撕裂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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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語氣嫌棄,但聲線柔和軟糯,配著一張驕矜小臉,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歡。
封洋看著他,微微出神。
虞藻剛做完手術,家里給他安排了營養餐,伙食過好的他,非但沒瘦,還胖了一點兒。
本就豐腴的腿根愈發富有肉感,坐在封洋腿上時,大腿溢出一團柔軟的弧度。
他摟著虞藻,大掌搭在腿側,掌心下觸感綿軟順滑,如綢緞一般。
但是也很敏感。
不過是伸手扶著虞藻、避免虞藻滑倒,大掌輕輕搭在腿側,都會讓虞藻的皮膚泛起一點兒紅。
又或是并起膝蓋,小幅度地顫。
“小藻。”
封洋突然喊。
“嗯”
“你”
封洋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等再過幾天,虞藻的眼睛徹底恢復,也能睜開眼望見這個世界。
“霍斯言”也會真正成為他的丈夫。
也的確是真正的丈夫。
陳遲的靈魂也在這個軀體內。
封景他們也在。
他們可以明目張膽地讓虞藻喊他們老公。
而不是像封洋現在這樣,躲躲藏藏。
微妙的嫉妒涌上心頭。
如果當時動手的人是他,那該多好
雖然他死了,但他的靈魂可以成為虞藻的老公,不再需要遮遮掩掩,偷穿他人的身份。
封洋走神太久,虞藻扯扯他的袖子,不滿地壓了壓唇角“你怎么不繼續給我擦臉了”
綿軟悅耳的聲線故意壓低,帶著幾分威脅道,“難道手痛了那我喊別人,讓別人幫我擦臉。”
說著,要跳下封洋的腿,去找別人伺候他。
封洋忙將人摟回來。
“剛剛在等熱水涼一點。”他道,“我手不痛,不需要別人幫忙。就算手痛,也不妨礙幫小藻擦臉。”
虞藻輕哼一聲。
這還差不多。
白嫩修長的小腿輕輕晃蕩,等待熱水變涼的過程中,他百無聊賴,用腳尖踩著男人的足背。
一下、又一下,像故意折磨,卻更像獎勵。
封洋拿起熱騰騰的毛巾,另一只手捏住尖細小巧的下巴,給虞藻擦臉。
動作小心翼翼,輕輕擦拭,從唇角到下巴、從下巴再到面頰,清理眼睛周圍尤其小心。
他的力道很輕,可巴掌大一張小臉,仍舊被蹭得斑駁粉紅。
紅的很紅,粉的很粉。
明明只是擦個臉,卻跟受了欺負一樣。
滾燙濕潤的毛巾敷在面龐,帶來濃密舒適的水蒸氣,虞藻舒服得眼睛微微瞇起,小肩膀忍不住向上聳了聳,輕輕打了個抖兒。
但他素來嬌氣,盡管被伺候得十分爽利,也不忘無理取鬧、隨機找下茬。
虞藻踩了踩封洋的腳,委屈巴巴道“我的腳好痛。”
分明是他自己要踩,踩疼了委屈。
“都是我的錯。”封洋哄他,“怪我的腳太硬,硌著小藻的腳了。”
虞藻還不能滿意,他輕哼一聲“毛巾也有錯。”
“對,毛巾也有錯。”封洋順著他的話往下哄。
反正虞藻永遠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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