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緊張地抿了抿嘴巴,想要松手逃離,指甲蓋卻不小心刮蹭了一下。
雙生子同時悶哼一聲,大掌從兩側伸來,重新桎梏住細瘦的手腕。
虞藻被一左一右握住手腕,逃脫不得。
倒真像是被逼迫的。
“有區別嗎”不知道是誰問。
虞藻訥訥點頭,又搖頭。他分不出雙生子的區別,他們太像了。
手腕被大掌扣住,體溫滾燙。好半晌,他才暈乎乎道“好像好像有個比較燙”
“是誰的”
“好像、好像一樣燙”
“真的嗎還有別的不一樣嗎”
虞藻無措地抿緊唇肉,被濡濕的睫毛飛快抖動,半天說不出一句成型的言語。
“我不知道”他近乎帶著哭腔。
雙生子安靜片刻,他們握住虞藻的手,慢慢挪開。
他們穿回沙灘褲,光著上身,一左一右跪在虞藻的身前,分別從一邊抽出濕巾,仔仔細細地幫他擦拭濕漉漉的手心。
只是這么一會兒,虞藻的手心便被燙得發紅,掌心嫩肉浮著一層晶亮水光,在燈光之下閃爍亮膜一般的光澤。
艾維斯緩慢擦拭他的手心,說“藻藻,你的手。”
“嗯”他們穿上衣服,虞藻倒是敢與他們對視了。
“好小。”艾維斯說。
伊桑“小到好像握不住我們。”
虞藻呆了一呆,旋即面色漲紅。
他有些崩潰,他的手是不大,但哪有這么小
雖然他明白,雙生子只是夸張描述。
虞藻的手小、且白,手指纖長、甲蓋飽滿,沒有一處不是精致漂亮的。
與他一對比,雙生子可以稱得上猙獰可怖。濃重的色彩被手指圈入其中,白的很白、深的很深,把他的手襯得更小了。
虞藻坐在沙發中央生悶氣,他任由跪在左右兩邊的雙生子幫他擦手。
又很惡劣地挑刺“根本沒擦干凈。”
“我的手還是臟的。”他兇巴巴道,“很黏,好惡心。”
“繼續給我擦。”
虞藻自以為脾氣很壞、在報復雙生子,卻沒想到,雙生子絲毫沒有露出不滿的神色。
反而樂在其中,仿佛為他擦手,是一件極其榮幸的事。
一模一樣的面龐專注投入,如虔誠的騎士,匍匐在美人的足邊。
待手心擦拭完畢,他們俯身埋首,緩慢地吻了吻雪白的手背。
“藻藻。”他們同時喊,“辛苦了。”
這個感覺太怪異了。
虞藻想收回手,忽的聽見門口傳來房門被刷開的聲音。
腳步聲伴隨一道含笑的嗓音“surrisebb崽。”
“看看你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聲音驟然停住。
正前方客廳,虞藻身邊有兩個光著上身的西方男人,雙手被分別握在大掌里。
衣物被丟棄在旁邊,地毯亂糟糟一片,隱約還有幾點水漬。
與此同時,廚房里的郁青做好了點心。
他端著精美的盤子從廚房走出,看到房間里多出來的二個男人,腳步不由自主頓下,下意識看向沙發上的虞藻。
客廳里的、正跪在虞藻身邊服務的雙生子,以及像賢夫良父、正準備伺候虞藻用餐的年輕男人。
手中禮品袋掉落在地。
柯楚凡的笑意僵在臉上,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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