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宴笙又掀下來。
蕭弄又掀回去。
掀來掀去的,鐘宴笙頭發都亂了,蕭弄還在樂此不疲,鐘宴笙悶著臉生氣,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
蕭弄便笑了起來。
一臉凝重的衛綾“”
方才那雙冰湖似的深藍色眸子都化開了,蕭弄重新抓起鐘宴笙的手,嗓音低柔去書房里坐著等吧。”
鐘宴笙勉為其難點點頭。
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非常小心眼地朝老皇帝的寢殿探頭“把炭盆搬到書房來。”
不給這老東西燒炭取暖
等待安王被提上來的空隙,鐘宴笙坐在椅子上,晃了下小腿,抬頭看抱著手倚在書架邊的蕭弄,暖黃的燭光一半映在他身上,勾勒出修長的身體線條,利落又干凈,側容顯得尤為俊美。
鐘宴笙心里本來還在悄悄憂思蠱毒的事,瞅了兩眼,不自覺地被吸引住,偷偷摸摸看了一眼,又看了幾眼,幾次三番下來,就撞上了雙似笑非笑的藍眼睛。
鐘宴笙耳尖一熱,假裝認真談事“哥哥,那個被滅口的囚瀾先生是你派人做的吧,真正的囚瀾先生還沒”
蕭弄邁了兩步,走到椅子前,行走時身上的輕甲有著輕微的碰撞聲。
他靠過來時,鐘宴笙先嗅到了一股冰冷的鐵甲氣息。
先前在老皇帝面前沒注意,蕭弄是穿著輕甲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蕭弄穿甲仿佛能見到戰場上號令千軍的主帥,一身灑脫的悍利。
他仰著腦袋,看得有些呆呆的,唇瓣微微啟著,隱約可見紅的舌白的齒,鮮亮地誘著人。
蕭弄目光灼灼地盯了他片刻,手隨意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將他囚困在椅子范圍內,彎下身叫“迢迢。”
鐘宴笙不自覺將嘴又張開了些“哥”
蕭弄一低頭,得逞地含住了他的唇。
這可是在平日里召見朝臣的書房里
鐘宴笙的睫羽一顫,呼吸促亂地閉上眼睛,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感受著那股熟悉的冰冷氣息籠罩下,兩只手緊張地放在膝蓋上,揪緊了衣料。
柔軟的唇瓣被輕而易舉撬開,舌尖被肆意品嘗著,呼吸灼熱,蕭弄親得很深,纏得他不得不張開嘴,腮幫子陣陣發酸,來不及吞咽也來不及喘氣。
等外面傳來腳步聲時,蕭弄才側身松開了被親得七葷八素、應當沒力氣多想了的小美人,低笑了聲,嗓音有些饜足的懶散“那老東西的話,不值得相信,再敢多想,本王就換個法子幫你穩固軍心了。”
鐘宴笙被親得嘴巴紅紅的,紅著耳根坐在椅子上。
的確沒有力氣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他紅著臉,小小地喔9”了聲。
又不是他自己想多想的。
他摸了摸后頸上的印記,心里嘆了口氣。
樓大夫什么時候才能有個回音呢
就算沒有關于蠱毒的進展,壯陽的方子也該有了吧。
書房外,傳來衛綾的聲音“小主子,安王帶到了。”
鐘宴笙應聲“嗯,帶進來。”
他做賊心虛,擦了擦水紅的唇,看起來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