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宴笙板著臉“我已經成年了。”
“你只是把哥哥當做哥哥。”
鐘宴笙被質疑了,生氣瞪他“我比你小,但我腦子正常,到底是當哥哥的喜歡,還是怎樣的喜歡,我能分不清嗎”
想想被蕭弄推拒那么多次,他又有點傷心,蕭弄寧愿在床上鋪滿他的衣物,也不肯讓他揭下腺體貼,哽咽了下“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蕭弄立刻回答“喜歡。”
“有多喜歡”鐘宴笙紅著眼眶,突然坐起來靠近他,盯著他的眼睛,唇瓣啟啟合合逼問,“是什么樣的喜歡”
清甜的呼吸噴灑過來,蕭弄的喉結發緊,沉默良久,終于沒忍住,按在后頸上的大手一用力,鉗著那段細長的脖頸,低下頭用力吻上那張微微張著的薄紅唇瓣,順著毫不設防的唇縫,兇狠地舔吻進去。
鐘宴笙沒防備突然被親,呆呆地張著嘴,由著他親進來,舌尖被強勢地攫奪過去,濕噠噠的吻讓耳邊嗡嗡響個不停,易感期aha浮躁的信息素縈繞在身周包裹著他,蘊含著強烈的占有欲與侵略性。
鐘宴笙原本氣勢洶洶的,一下就軟了腰,嗚嗚喘不過氣,終于被放開的時候,薄紅的唇濕紅一片,腮幫子酸得合不攏,短促地喘著氣,鮮紅的一截舌尖隱約可見。
蕭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啞“是這樣的喜歡。”
鐘宴笙從他的眼底,看出了那雙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燒灼壓抑著的欲念。
光是對上那樣的眼神,就叫他脊骨發麻。
“害怕的話。”
蕭弄的動作依舊帶著克制,鐘宴笙注意到床頭柜上,凌亂地放著好多用完的抑制劑小瓶子“就先回去。”
說著放人的話,手卻依舊死死按著鐘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鐘宴笙的手指軟軟地搭在蕭弄手上,半晌,微微著發抖,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頸上,仰著臉輕聲道“哥哥,把它揭下來。”
“我陪你過易感期。”
蕭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隨即后頸微微傳來輕微的撕扯感,被蓋在腺體貼下的腺體終于得到自由,雪白干凈的一段頸子露出來,朦朧濕潤的蘭香爭先恐后地噴薄而出。
aha的眼睛幾乎立刻就紅了。
理智徹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洶涌,后頸被狠狠咬住,犬齒刺進腺體中,疼痛伴隨著信息素灌入帶來的歡愉感瘋狂交織。
鐘宴笙下意識想爬走,卻聽到聲輕聲。
半晌他才意識到,那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一切都失控了。
無論他怎么哭,怎么掙扎,都無法逃脫aha信息素的牢籠,這個房間是aha筑出捕捉愛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險還一頭撞進來的小鳥兒。
意識不斷被弄得渙散開來,他分不清時間,有時候睜開眼是在床上,有時候是在花灑下,或者坐在洗手臺上,抑或趴在露臺上。
aha褪去了平時裝模作樣的表象,露出了兇狠殘忍的內里。
鐘宴笙終于熬不住了,濕答答的從被子里爬出來想離開,又被一只青筋微露的大手攥著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聲音。
在多次質疑蕭弄的能力之后,鐘宴笙終于在成年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蕭弄究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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