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鷗怎么了
你們沒看后續嗎時棲走了之后,夏鷗叫住顧庭柯跟他表白了,要不然顧總怎么可能找老婆的時候到的那么慢
表白
也不算吧,就是說在節目上對顧總最感興趣之類的。
臥槽,夏鷗好直接好勇啊,那顧總怎么說,拒絕了
何止是拒絕,顧總連說話的時候都跟夏鷗離了快一米遠,仿佛生怕沾上似的,他跟時棲可沒這樣,這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對啊對啊,而且顧總當時可能心情不太好吧,直接就說自己心里有人了還是啥的,反正意思可明顯了,這分明就是時棲嘛
媽呀,所以夏鷗現在是因為表白被拒在哭他不是一開始就對時棲有敵意嗎,現在和事佬許喬也不在,他不會針對老婆吧
“不好意思,”時棲從顧庭柯那里學到了一招,便轉頭對攝像說,“剛剛淋了雨可能要換個衣服洗個澡,可以麻煩你們先等一會兒再進來嗎”
攝像當然應好。
只開了半盞昏黃燈光的房間瞬間暗了下來,連窗簾也跟著合攏,夏鷗看了看時棲身上干燥整潔的襯衫,眉眼一垂,卻看到時棲打開行李箱彎腰翻找著什么。
襯衫滑落出一截細腰,連燈光下的側臉都變得柔和,時棲從一個盒子里翻出各種五顏六色的紙盒來,并仔細地選了一個遞給他“我去給你沖一包”
那是一袋感冒顆粒。
“聽你剛剛說話有鼻音。”時棲解釋道。
“那你干嘛要讓攝像離開”
如果在鏡頭面前發現室友生病主動遞東西,不是更容易獲得觀眾好感度嗎
“可你不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嗎”時棲說。
剛剛客廳的醫藥箱分明是顧庭柯剛翻出來的,夏鷗要真想讓其他人知道,只需要說一聲自己生病就會有人來替他拿,也不用自己捂著眼睛躺在床上。
時棲說著去拿了個新的玻璃杯“這個有點苦,不過見效很快。”
畢竟他小時候常喝。
夏鷗望著他的背影,聲音有些發悶“難怪大家都喜歡你。”
時棲從這句話里咂摸出了點酸澀的味道,略略轉過頭“你今天這樣,是因為顧庭柯”
他本來都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夏鷗,顧庭柯一個別人在車上換衣服都能氣定神閑看雜志的人,指望七天掰直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夏鷗視線望向時棲身上明顯不屬于他的消費水平的襯衫關越做不了這樣細致的事情,那就只能來自一個人
。
他顯然將其理解為時棲是為了顧庭柯才問的這個問題,隨便時棲未必會介意,但他沒有要攔別人姻緣的意思“你不用多想,我也沒有很喜歡顧庭柯。”
這話當然還差一個解釋,時棲將沖好的感冒顆粒給他放到桌前,無聲地等著他開口。
“我是因為”夏鷗咬了咬嘴唇,一把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時棲又看了看緊閉著的門,“算了,話都說到這兒了,反正也沒有攝像,我就告訴你吧。”
人總是比較容易對陌生人敞開心扉,夏鷗直白得看起來比時棲更像是一群狼窩里唯一的一只兔子,望著時棲道“我來戀綜,就是為了氣我前男友。”
“前男友”
時棲記得,之前沈聽澤問夏鷗為什么和前男友分手的時候,他選擇了喝酒。
“因為”夏鷗偏過頭,好像這對于驕傲的來說是很難以忍受的事情,“因為他把我甩了”
“我們是大學就在一起的,他當時很優秀,對我也很好。后來畢了業,他說他要出國留學不想耽誤我,我那時候還真瞞著他辭了工作要去簽法國的offer,本來打算給他一個驚喜,結果等我過去。”
“卻看他和另外一個人滾在一起。”
“我們才分手三天,可是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一年半。”
“那個傻逼說,他現在找的這個是什么行長的兒子,不僅幫他申請了全額的獎學金,連明年的米蘭展會都給他留了位置,憑什么啊”
夏鷗端起手邊的沖劑,猛地灌了一大口苦澀下去。
夏鷗吸了吸鼻子“我這么久一直沒有公開自己的感情狀態,就是因為我想著一定要找個比他更好的,好十萬倍的。”
時棲皺眉“所以你覺得顧庭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