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棲不記得劇本里有這個劇情,但是他將自己搭在椅背的披風一拿,抬手裹在了時棲身上。
修長的手指在時棲的胸口靈活地一繞,系帶打得嚴嚴實實,這披風本就偏長,落在時棲身上幾乎把小腿都遮住,似乎是顧庭柯來時穿過的,上面還留著淡淡的古龍水味。
等帶子系好,顧庭柯才垂眸問他“冷嗎”
時棲搖了搖頭。
顧庭柯這才轉身“走吧。”
說是什么國色天香宴會廳,但民國影視基地也就這么大,都不用開車,出個門就到了。
不過節目組倒是挺舍得花錢,大廳布置得金碧輝煌,每桌頭頂都有一盞漂亮的琉璃燈,中間還特意空出了一片舞池,甚至還找了一堆熱氣氛的群演。
坐在正中央主位的自然是軍閥張,事實上他這個裝扮讓人不認識也難,穿著配件暫且不提,也許是為了活躍氣氛和保護演員,他的臉上戴了圈住一個張臉的面具,上面刻著黝黑地四個大字“馬上死了”。
哈哈哈救命,我第一次見死者這么自覺的
笑死了,前面還在緊張刺激倫理片,一看到軍閥張突然變成喜劇片了啊啊啊啊軍閥張你欠我的用什么還
哈哈哈這是求生欲有多強,擋住臉是怕碰了時棲被人打嗎哈哈哈哈
不過面具雖然大,到底還是露著眼睛和嘴巴的,軍閥張的視線在時棲身上一望,落在了那件披風上。
這人顯然是節目組請來的專業演員,只憑著一雙眼睛便演出了那種殺伐之感他先是不動聲色地望了顧庭柯一眼,倒也沒發問,只是慢悠悠地將口袋里的槍摸出來看了看。
“瞧這天兒冷的,”軍閥張忽然又笑了起來,“快給夫人倒杯熱水來。”
“來來來,坐這兒。”
軍閥張直接讓人把時棲的椅子布置到了自己身邊,在其他人都隔了半張桌子的距離時,他們兩個幾乎是挨得過近,時棲剛一落座,軍閥張的手便要握住他的手指“來,讓我看看,是不是都凍壞了”
六人
頓時變了臉色,顧庭柯的視線微微一凝。
禮堂的門突然被砰的一聲踹開,一道冷然的聲音插了進來
“怎么不等我就開席啊,爸”
來人穿了一身軍裝,黑色的皮質手套,槍支收在腰間,長腿被軍靴包裹著,分明肅殺冷酷的造型,可是這人的身后卻蓄著一頭長發,高馬尾綁在身后。
尤其是他那張臉,眼型微微上挑,嘴唇很薄又淡,明明是有些薄情的長相,可因為那頭長發,還有幾乎一瞬間可以讓人入戲的眼神,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清冷艶麗。
雖然容貌不同,但是這人剛一出道,便被圈內人稱贊,說是那股氣質和演技,像極了當年紅顏薄命的影后葉馥晚。
臥槽臥槽臥槽林和霜
他不是去年剛拿了影帝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啊啊啊啊啊啊追個戀綜看到我本命墻頭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林和霜穿軍裝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霜霜好帥啊啊啊啊啊好a救命救命救命
時棲幾乎在他出現一瞬間便驟然抬起了頭。
林副處,軍閥張唯一的女兒,雖然他們父女倆關系并不太好,但是相比于兩個不成器的兒子,這個女兒顯然是最有機會繼承他的衣缽的。”
這是劇本上給林和霜的介紹。
但時棲很清楚,他的身份不止于此。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一月花。
當年林和霜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線,便有人猜測,這是林霖為了懷念他和葉馥晚的那段感情,特意給他取的這個名字。
雖然他們一人從來也沒有公開承認過,但是在無數小報和花邊新聞里,林和霜始終是葉馥晚唯一的徒弟,唯一帶出去公開露面的小輩。
按照這個說法,他也應該是時棲同母異父的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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