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聽澤是六點半去的,藥兩個小時生效,那就說明沈也可能是兇手吧。
果不其然,偵探接著就問“你是幾點離開的”
“六點半。”
“你走的時候他吃藥了嗎”
“沒有。”
“六點半,我只是把藥拿過去,軍閥張每天晚上七點左右吃藥。”
臥槽,七點那不是時棲去的時候嗎
所以如果沈說謊,那么時棲去的時候藥應該已經吃過了,兩個小時生效,那么軍閥張不是沒可能是沈毒殺的啊。
對啊,有時候往往注意不到的地方才可能是真正的原因。
“所以”偵探轉向時棲“你去的時候,軍閥張吃藥了嗎”
臥槽臥槽臥槽,居然讓老婆給沈哥做不在場證明。
他們倆離婚感真的好強,我總有一種原本不打算再見的兩個人卻因為一些事被迫營業的感覺。
但是時棲如果給沈聽澤做不在場證明的話,這可就是最后一個排除對象了啊,偵探肯定會重新開始思考時棲之前的細節的。
如果我是時棲我就說已經吃了,反正兇手可以說謊,起碼將沈按死在嫌疑人上,這樣自己的風險也能小一點。
沈聽澤抬眸對上時棲望過來的視線,他從前以為那雙眸子里只會望向自己一個人,但是現在沈聽澤看了看時棲周圍環伺的狼群。
獵人和獵物似乎換了個位置,現在是望著時棲等待著宣判。
時棲輕輕地彎了眼睛,
像是在對著沈聽澤笑。
他那雙眸子一向很漂亮,笑起來好似春風拂面沒有,時棲說,他去的時候,他還沒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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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沈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臥槽
死去的澤親爾棲復活一秒啊啊啊嗚嗚嗚,請問二位我的c還會復婚嗎
時棲寧可自己重新被查也要幫沈洗脫嫌疑嗎淦,這是一個合格的兇手該做的嗎這樣的人怎么會是狼啊
只是沒人看到,時棲在望向沈聽澤之前,視線似乎微微往顧庭柯那里偏了一下。
顧庭柯輕輕地撫了下手上的腕表。
其實關越沒說錯。
身為贊助商,他確實在采訪發出去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他也確實沒有立刻告訴時棲。
但其實時棲不只有他一個合作對象的。
有第一天的觀眾基礎在,時棲和沈聽澤遠比中途插隊的他更有說服力,是他林和霜到來時棲神思恍惚地趁虛而入,是他假著不喜歡男生的誤會刻意接近。
可即便知道這層窗戶終究會有被捅破的一天,顧庭柯也沒有后悔過
他看著和沈聽澤對視的時棲,已經可以預料到會有多少c粉死灰復燃。
愛上這樣一個人,除此之外,他似乎并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
關越問他擔不擔心黎煬的時候,顧庭柯確實思考了一下
不舒服確實會有,但是,他并不認為一個橫沖直撞的小孩有瞬間打動時棲的實力。
對于顧庭柯來說,他的對手從來不是黎煬,不是關越,甚至也不是沈聽澤。
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
顧庭柯的視線望過來的一剎那,時棲忽然收回了目光,垂下的眼睛眨了下,默不作聲地捧起手上的柑橘茶喝了一口。
修長的指骨按在玻璃杯上,金黃的水痕晃了晃,時棲像是剛剛察覺到顧庭柯的視線似的,沾濕的嘴唇微微一勾“挺好喝的。”
“所以現在我們要重新開始理一下時間線了。”
偵探先轉向關越“大少爺,你說你當時被二爺叫走了,你們是幾點見的面”
“八點八點半到八點四十左右吧,”關越說,“我記得我當時是等了一會兒。”
“所以”偵探忽然轉向顧庭柯,“這段時間,顧二爺其實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而且我這里還有一個新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