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路舟數了數,“四個新手,還有沒有”
顧庭柯突然在這個時候舉起了手。
時棲舉左手他卻舉右手,桌子就這么大,兩人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時棲的手指微一蜷縮,顧庭柯立刻轉過了頭“怎么了”
“是太涼了嗎”顧庭柯修長的指節動了動,像是一直追隨著飛鳥而去的枝椏,他低笑了下,“可能確實是昨晚的被子太薄了。”
分明是關越提出的話題,可顧庭柯說話的時候卻一直望
著時棲“應該沒有不舒服吧”
只是手指碰了一下能不舒服到哪里去,他們在聊現在的事,可這個問句針對的分明是昨晚。
時棲微一挑眉,聲音淡淡的沒有。”
“倒是你很冷嗎”
他說著,起身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了條毯子來,將他搭在顧庭柯的腿上,貼心的模樣“這么樣有沒有好一些”
啊啊啊啊啊老婆真的好溫柔賢惠啊嗚嗚嗚。
顧庭柯你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顧庭柯一點頭,“謝謝七七。”
他背后墊著抱枕,膝上搭著毯子,似乎是這個房間里最嬌弱的男人,可顧庭柯抬手將那條毯子拉了拉。
“太長了,”顧庭柯說著,將毯子同時搭在時棲的膝上,灰色毛毯將兩人膝蓋一起遮住,“應該這樣用才對。”
啊啊啊啊啊啊啊顧總你在干什么
什么毯子啊需要你們兩個人一起蓋
臥槽這玩意兒豈不是自帶一塊遮羞布,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等會兒不會在下面偷偷撩撥我們老婆吧
攝像呢攝像呢攝像呢,快給我在桌下放個機位,讓我看看他們兩個人四條腿都在下面看些什么
確實是遮羞布,時棲想。
因為在昨晚,這個毯子就是作為這個作用而存在的。
他知道顧庭柯是什么意思,顧庭柯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時棲微一垂眸,便看到顧庭柯拿起早上的那只陶瓷小兔在手中把玩著,指骨一曲,偏頭望了他一眼。
當然在給這只兔子之前,顧庭柯還說過,讓他幫幫忙來著。
畢竟是今天是淘汰日。
時棲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
可是二人這種眼眸的暗戰在旁人看來跟要拉絲了一樣,關越原本懶散靠在椅背上的姿勢猛地挺直,舉手道“既然顧總這種都能算是新手,那我也算好了。”
哈哈哈哈哈關少,怎么哪都有你。
媽呀,關少也舉手,八個人的局六個新手,和著只有影帝和許喬兩個人能玩唄,你們幾個人最后都給我是兔子,不然嘖嘖嘖
行行行,一群狼裝萌新,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演
對哦,好想知道這把誰抽到的狼
“看來咱們新手玩家還是挺多的,”路舟饒有興致地看了幾人一眼,“那我就簡單介紹一下規則吧。”
“由于我們是八個人,本次游戲包括三名狼人,三名神明和兩名平民。”
“游戲進程分為白天和黑夜。”
“當上帝”路舟說到這時笑了下,“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