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如果是一個真的預言家,再沒有查驗的情況下”關越含笑的眉眼轉向時棲,像是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點破綻
“你怎么能確定他是好人呢”
“人家兩個那么恩愛,萬一是兩個手牽手的好伙伴,你就不怕自己殺了一個,另一個非但不感激,反而因此記恨你嗎”
臥槽關少這個推理
確實,剛剛沈哥的我差點信了,但是現在又覺得關少說的好有道理啊啊啊
關少覺得沈聽澤不怕時棲,可是他現在直接點時棲他不怕等會兒時棲生氣嗎
關少只是說他沒驗并沒有直接點時棲的身份吧
時棲的瞳孔微微睜大,輕輕地咬了下嘴唇,像是因為關越的這句話表示訝異,可他垂下的手指卻并沒有動只有意外,并無慌張。
于是關越勾起唇角輕輕地笑了下。時棲這才發覺他的眼睛其實很亮,或許是因為推理時而顯得過分深邃專注。
“如果我是一個預言家,”關越定定地望著時棲,“里面有我”
關越說到這里突然頓了一下,原本堅定的語氣似乎因為后面的這句話而變得柔軟,像是一把黑暗中輕輕奏響的大提琴,他忽然移開了視線,沒去看時棲的眼睛,仿佛是在替沈聽澤說“喜歡的人。”
“如果我真的想討他的歡心,我應該第一個驗他看他和我是不是一個陣營才對。”
“而且你把我和顧總綁在一起,我能理解這里面可能有私憤的存在,但是你是不是漏了一個”關越眸光一轉,望向了對面的黎煬,“你連我看紙牌時候的表情都剖析得一清二楚,怎么能對坐你對面更好觀察的這位一字不提呢”
“既然你默認自己今晚會被刀,那這就是你的最后一次發言,場上有三頭狼,一頭是你已經查殺,一頭是你懷疑的,按照正常的邏輯,是不是也應該把最后一個可能出現的給點一點,最好再把你另一個情敵給放進去。”
“但提都不提,而黎煬卻在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第一個說我是自刀狼”關越手指輕輕地捻了下自己的身份牌,他在以往一直是一個插科打諢的存在,這是第一次,
在眾人面前展露出驚人的邏輯和心智。
仿佛一場狼人殺游戲將所有人狼都給引出洞了似的,關越一笑“你們兩個平時關系有這么好嗎”
臥槽直接點出了兩只狼關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牛逼了
關少,你還是那個連明爐▄”都不認識的關少嗎關少你快說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原來是關少一直是有腦子的嗎啊啊啊,那他之前在干什么,扮豬吃老虎了嗎
可是今天都要淘汰了,他吃的哪門子老虎啊
就是因為要淘汰了,所以關少才開始發力了吧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發力之前也沒見他多熱情啊,沈說他關少是個玩砸了的女巫,我看他更像一只玩砸了的狼才對。
“哦,對了,還有件事,”關越說著,突然望了顧庭柯一眼,“我記得上帝宣布昨晚死亡人員的時候,大家都在很認真地聽,只有你突然在那個時候回頭沖著時棲笑了。”
“這個笑我有點搞不明白,”關越點點額頭,“你不好奇死的是誰卻去看他,是你真的像沈哥所說是只狼,來看看被自己殺了的對象”
“雖然我覺得這個幾率不大,畢竟你應該不是這么有膽子的人。”
哈哈哈哈關少你在說什么,是在說顧總怕老婆嗎
確實哈哈哈,顧總就算真的是狼,感覺他也不敢直接刀了老婆。
關少突然問這個干嘛,讓顧總來解釋顧總看解釋自己看老婆那豈不是能說出花來,關少你是c粉頭子嗎
“那么你不會知道昨晚死的是誰吧,顧總”
“至于我的身份,”關越將身份卡隨后一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們好奇的話可以查啊。”
“反正我不是狼我又不怕。”
他雙手一攤,把沈聽澤顧庭柯黎煬時棲挨個點了一遍卻不為自己辯解,仿佛對什么事都滿不在乎。
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狼。
也不在乎能不能被一個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