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情況下,水彩大師和油畫大師甚至都是同一批人。
油畫和水彩,就是西方藝術家們的左右手,門采爾、透納、畢加索這些人都屬于油畫、水彩雙修的大畫家。
這個獎勵確實對顧為經面前缺失的水彩畫經驗,有很好補強效果。
“上一個獎勵是郎世寧的繪畫技法,這個獎勵就是水彩畫。系統安排蠻有趣的,也不知道下一個獎勵是什么”
想到這里,顧為經在心中突然好奇。
郎世寧不僅開創了中西油畫合璧的新畫法。
這位來自米蘭的傳教士也經常同樣被后人考據認為,是將水彩畫帶入東方的第一人。
他在清朝中期將水彩畫傳入東夏,為海納百川的東方藝術添上了一抹新的色彩,距今剛好300年。
系統接連兩個任務獎勵,恰好是沿著東方藝術史的脈絡,頗有雅趣。
“小顧先生”
阿萊大叔剛剛將伊蘭特起步,顧為經還在盯著系統任務出神,車卻突然又慢了下來。
“有人在招呼我們,需要停車么”大叔盯著前方的路口,手搭在方向盤上詢問道。
一個叼著香煙的大光頭正倚靠在路口的一輛香檳色的寶馬車車門上,對著顧為經所在的位置像是要攔出租一樣揮手。
明顯是在示意他們過去。
“怎么是他,又有什么事。”
顧為經認出了那是豪哥手下的大馬仔,微微皺眉,“阿萊大叔,還是停一下車吧,躲不過去。”
這家伙簡直跟蒼蠅一樣,自己要是不搭理對方,光頭就搞不好跑到家中的店里面去了。
自己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有阿萊大叔在自己旁邊,現在可能反而更安全些。
車在寶馬邊停下了。
對方輕輕敲了敲后座的車窗,等待顧為經把后座的窗戶搖下來,一顆锃亮的光頭就探了進來。
“小顧先生,又要去孤兒院畫畫吶聽說那里孤兒院的小朋友們都很喜歡你,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善心呢。難怪看不上我們這樣的壞人。”
光頭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顧為經。
“跟蹤我”顧為經深吸了口氣。
“跟蹤你,不,用不著的,小顧先生。這座城市里發生的任何事情,從市長辦公室上的桌上的文件到馬路邊野狗的交配,都只有豪哥想不想知道的區別。”
光頭嚼著香煙,吐出了一個煙圈,神色自得。
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可他同樣不介意小小的在顧為經面前炫耀一下豪哥的無所不能。
“豪哥想要的任何東西,就沒有拿不到,從來沒有。”光頭幽幽的說。
這個豪哥最信任的手下,賣弄了一下雙關語,看著顧為經,意有所指的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的重復道“從來沒有。”
顧為經眉頭稍微跳了一下,身體略微有點發寒。
他清楚這句話的言下的意思。
豪哥無所不能,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能得到,這是屬于黑道巨擘的自信,他的意志就是法律和城市運行的規則,自然也包括了拉自己下水。
顧為經有些擔憂的向前方司機的位置看了一眼,發現阿萊大叔也正在透過后視鏡在看著自己。
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被光頭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