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公司、手表商們是畫廊和美術館的傳統贊助方。
漢克斯希望能靠這一塊豪華手表和對方拉近關系。
除了被稱為男人的化妝品的手表,他也不知道該送酒井大叔什么了。
學會討好大藝術家幾乎是獵手經紀人的職業基本功。
一起嗑藥心梗的,一起玩模特染上花柳的,一起去爬雪山摔斷腿的這種悲劇都不是啥罕見新聞。
主要是酒井大叔的愛好太接地氣了。
喜歡古董車的,喜歡美女的,喜歡美男的,喜歡游艇的,喜歡去非洲獵獅子的嗯這個算了,幾十年前藝術家打獵屬于高雅愛好,如今容易被動保組織搞。
反正這些要求都好辦,
就算是想要上天,只要你能給畫廊帶來足夠大的利益,國際空間站搞個七天游都未必不可能。
但喜歡吃漢克斯就算有舍命陪君子的氣概,也只能陪著用力嚼兩串烤大蒜。
還是在這種廉價小館子里,漢克斯看了眼價目表,就連請客的興趣都沒有了。
“這就不必了。”
酒井大叔見慣了經紀人的示好,連打開表盒的意思都沒有,他晃了晃手腕上的五百美元的aeatch“戴這個習慣了,老婆要定期檢查我的運動記錄。”
就在此時,吧臺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酒井教授看到上面的電話號碼。
原本云淡風輕的大叔第四層下巴上的肥肉明顯的抖了一下。
他對大谷師傅和漢克斯都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略微等了十幾秒鐘,才小心的接起電話。
“一成最近有管住飲食和作息,堅持鍛煉嗎。”酒井太太電話里開口就順便給丈夫挖了個坑。
“嗯嗯嗯,親愛的,我睡前做了半個小時的劃船機,還在橢圓機上跑了三公里呢。九點多就按時睡覺了,接到你的電話時才醒。”
酒井大叔好像剛和小三開好了房,就遇上了老婆抓奸。
他看著托盤里的烤肉,咽了口唾沫,心驚膽戰的編著謊話。
他不是個很精通電子軟件的人,并不知道被稱為“家庭主婦的間諜軟件”的蘋果位置共享的威力。
只是這些年來,總覺得老婆查寢的電話打的神出鬼沒的。
仰光那邊,已經回到酒店的酒井太太心中呵呵的冷笑幾聲。
但是她并沒有揭露丈夫的鬼話,只是用很溫柔的語氣說道“嗯,我的拜倫最棒了。我相信等夏天我和勝子一起回到東京的時候,你一定會減到220斤以下,給我們一個驚喜的對吧。”
酒井一成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
酒井太太對外人總是高人一等,盛氣凌人。
但對待丈夫婚后從來都很溫柔。
有些時候,酒井大叔寧愿老婆在電話里對他大吼大叫,而不是用這種充滿著期許的語氣鼓勵著自己。
這讓酒井大叔吃肉都不快樂了,好像自己是什么負心漢一樣。
每當是對方用甜蜜的語氣,叫他“我的拜倫”的時候,總是讓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身上的肥肉一陣波濤洶涌。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