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油畫這種,能在收藏家心中能起到決定性作品的整個雜志管理層的對立面,除非是他們吃飽了撐的嫌畫廊經營的沒挑戰性。
給伊蓮娜小姐來閉門羹不至于,也顯得太難看。
如果現在安娜以資深收藏家的身份打私人電話。
連拉里高古軒也會對她諂媚的笑臉相應的,無論是買畫還是藏品交換,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若是推薦位代理畫家
嗯,既然知道結果會是虛與委蛇,何必自討沒趣呢。
“這點不用擔心,簽我的畫廊不光很正規,而且規模很大,是一家洲際畫廊。問題就出在這里。我在對方面前沒有什么談條件的資格”
顧為經和樹懶先生說出了自己相關困惑他不想讓馬仕畫廊經手有關偵探貓的事情。
遇上困難,
無論是繪畫還是其他方面的問題,樹懶先生都是非常好的傾聽者。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剛加上大叔的時候,對方就曾經提出過想幫自己看合同,他應該是很懂行的。
“明白了。”
安娜在手機上聊了片刻,就在心中對偵探貓女士的需求了然。
“既然洲際畫廊嗯,應該是獨家代理人吧”她想想后問道。
“對,是獨家代理人,但是莪看上面的條款,只限定了我不能和其他畫廊合作,或者上拍賣會,似乎沒有關于插畫的限制。”
“這樣啊。”
安娜思索片刻。
她并沒有立刻告訴對方能不能簽,很多法律上的彎彎繞繞,不是社交軟件上兩三句話就能說清楚。
“不介意的話,可以把合同發給我看一看”
“稍等。”
對方回酒店以前,
顧為經就加了漢克斯的工作社交號,漢克斯也在郵箱里給他發了一份簽約合同的df副本文檔。
他在電腦上調出df,將合同里所有關于“馬仕畫廊”的信息全都馬賽克掉,然后才將文件發給了樹懶先生。
不是顧為經非要防備著樹懶先生。
可既然他希望將顧為經和“偵探貓”處理成未來無法被外人重合聯想起來的兩個身份。
那么這種小事還是最好要注意一點,比較好。
馬仕畫廊再怎么廣撒網撈魚,也是走精英路線的頭部畫廊,百來年的歷史,總共也不過簽了三百來位畫家。
萬一消息流露出去。
只要誰知道了偵探貓將要簽約馬仕畫廊,再在馬仕畫廊的全球官方網站代理畫家的更新名單上,用眼神掃兩圈。
輕輕松松就能鎖定他的真實身份。
“我晚上要辦一會兒公,請幫我拿個電腦另外我還要一杯咖啡,不加奶不加糖。”安娜接收到新文件,拿出口袋里的迷你小對講機。
十九世紀,上流階層乘坐火車出行的時候,按傳統中習慣主人家定一間頭等包廂,再給貼身的仆人定車廂后部的一等或者二等鋪位。
安娜腿腳不方便。
她索性訂了兩間挨在一起的獨立包廂,貼身的兩位護工大媽就住在她的隔壁。
兩分鐘后,
穿著黑白色襯裙的護工就將電腦和餐車上取的咖啡一起送到了安娜扶手沙發前的桌子上。
“嗯,看上去至少合同還算正規。”
伊蓮娜小姐在電腦屏幕上一頁頁的看了一遍合同的內容,不停的翻頁,有時稍微將一些特定的條款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