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勒又只得硬生生的把唾沫又咽了回去,口水嗆的他直咳嗽。
拖也拖不走,砸也砸不得,連發泄一下都不可以。
這尊7噸重的大銅疙瘩,真的把他有點搞的有點沒脾氣。
“怎么了雜志社門前為什么有這么多人群聚集。”
奧勒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電話,聽筒里傳來布朗爵士的聲音。
“我”
“我現在就在門口,上車上來說。”雜志社的理事長掛斷了電話。
油頭青年環視了一周,發現街邊的樹蔭下停著一輛深色的沃爾沃xc90,布朗爵士今天上午去格利茲市的新藝術中心主持了一個為歐洲美術年會準備的新展館的落成發言,此時才剛剛回來就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奧勒拉開了車門。
“我看見了標志牌,事情辦得不順利么。只是移個雕塑而已。”布朗爵士皺著眉頭開門見山的問道。
“有一些唱反調的格利茲市民,人不算多,但我們必須要快速反應,做出相應的應對。”
奧勒斟酌著措辭,他現在不僅是雜志社的執行董事,也是油畫第一大股東克魯格銀行的代理人。
盡管和布朗爵士在主要利益保持一致。
奧勒還是不想在對方面前表現的太弱勢,更不想聽起來是個連這么簡單事情都辦不好的低能兒。
“哦,你想怎么快速應對”
布朗爵士才不吃他這種放在財報上糊弄人的套話,冷靜的反問道。
“要不然和格利茲市的議長吃個飯”
“今年是地方洲的競選關鍵年,這種敏感時期,他是不會答應的。再說,你想游說議會,未免有點過于興師動眾了吧。政治影響力應該用在關鍵時刻,只是一尊雕塑而已。議會已經給了批文。”布朗先生搖了搖頭。
“工會的領袖呢”奧勒絞盡腦汁的回憶著父親和那些工業實體的掌舵人在餐桌上談論的只言片語。
“拜托,克魯格先生,我親愛的朋友。這又不是什么美國卡車司機們的罷工示威。格利茲市是一座工業化程度很低的文藝旅游城市。你以為那些大爺大媽有幾個是工人,他們會聽工會領袖的話”
這些方案都太教條了。
布朗爵士失望的搖頭,把目光掃向舉著各種標志牌的游行人群。
這些大爺大媽們簡直就像是黏在鞋底的臭狗屎一樣,蹭不掉,甩不走,處理起來真的是一等一的惡心。
“還是有點低估伊蓮娜家族根植于這座城市的影響力。”
理事長是個經驗豐富的政治家。
他不像身邊的油頭青年一樣缺乏足夠的社會實踐閱歷。
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們是自發組織起來的概率很低。
大概率是有幕后黑手推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