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油油的人工藤蔓從大樓土黃色的磚墻上垂落,為這座在仰光建校時間實際上沒幾年的學校,偽裝出了幾分百年名校的氣勢。
“就是這里了。”
顧為經掃了一眼樓邊的標志牌。
他在德威度過了整個少年時期,但來學校這里的次數總共也沒有幾次,可能莫娜來這里的機會更多一點。
這里是校院職工老師們的辦公樓。
那位加拿大校長喜歡離學生們在距離更近一點,沒事在課間溜達。
校長的辦公室就在顧為經他們上課的主樓頂層是個例外。
其他大多數學校教授們的辦公室,依然被單獨獨立了出來,創造出相對私密靜謐的環境。
“也不知道教授在不在。”
顧為經坐電梯上了三樓,按照依稀的印象找到了門口銘牌上寫著奧利維拉瓦特爾的那一間,按下了門鈴。
“瓦特爾教授,您好。”
門鈴響了三聲之后,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房間中露出了一顆頭發被梳的很整齊的腦袋。
顧為經點頭向老師問好。
“顧顧為經”
素描老師挑了下眉頭。
他完全沒想到午間時分會有一位學生登門造訪,神色中難掩驚訝。
“你是來算了,先進屋再說吧。”
瓦特爾教授把顧為經讓進了屋子,指了指旁邊靠墻擺放著的小沙發。“你想要喝點什么么”
顧為經四下打量著這件辦公室。
德威老師們的辦公室都不小,瓦特爾教授的房間沒有網上傳聞中的那種德國人的嚴謹,稍微顯得有些凌亂,卻也亂中有序。
身后墻上的掛著大大小小的各式畫作,桌子上擺放著電腦,幾只畫板傾斜著靠窗而立。
辦公室對面的墻上還擺方著一面液晶電視,電視上正以靜音播放著足球比賽,結合搭在椅子上的正裝外套和桌上的開封的百威啤酒來看。
他敲門的時候。
老師正在中午休息時分,摸魚看球賽。
“這個不行,顧,雖然緬甸沒有法定飲酒年齡,但畢竟你還是學生。”
瓦特爾發現自己在學校里偷偷喝酒,被學生撞見,略顯尷尬。
他關掉電視,抓起酒瓶丟到了小冰箱里,拿了瓶礦泉水遞給顧為經,開了個玩笑,“希望你別認為這是品行問題。在我的家鄉,喝啤酒就和喝水一樣,中午休息時來一杯,是不算酒鬼的。”
“當然。老師,我是來請教您問題來打繞您的。”
顧為經開門見山的說道。
繪畫領域素描和水彩不分家。
德威的授課體系也是一樣,素描課和水彩課全部都是由眼前的瓦特爾老師擔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