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還好,不用了。”
莫娜剛剛把手機放進口袋,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準備揮揮手打發了。
忽然。
她意識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
姑娘臉色一肅,微側過身看向那個最近在學校里聲名鵲起的身影。
“苗昂溫。”
莫娜微不可查的皺皺眉。
“聊兩句像朋友一樣。”苗昂溫玩味的笑笑。
“我不覺得我們關系好到有什么私下聊天的必要。學校里的事情,學校里說。”
莫娜的臉色很冷。
她和苗昂溫在學校里的交集并不多。
大概是她也聽出了今天記者的明顯偏向性,意識到了些什么,同樣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校門前的那場圍堵。
她心中對苗昂溫非常厭惡。
轉身就準備直接離開。
“嘿,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苗昂溫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睡你一晚上,要多少錢”
“你竟敢”
莫娜臉若冰霜。
生氣的她從來都懶得跟這樣的爛人廢話,轉身就走,順便掏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開個玩笑而已,你其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蔻蔻。”苗昂溫擺擺手,“我并非有這個意思。單純只是想看看激怒你是什么樣子的。”
苗昂溫下意識的想要拿煙。
一摸一個空。
這才想起來,他的香煙也被豪哥收掉了。
仰光的司機十個里有九個半都是老煙槍,這里在2016以年,連煙草管控法都不存在,苗昂溫很早就和老爸一樣,吞云吐霧了起來。
這是他當年替校園里的富家子弟做作業,跑腿,考試作弊賺生活費的年代,為數不多能混在一起的愛好。
當然。
還有家境不錯,腦子不好的人,玩的花玩葉子的。苗昂溫又不傻,哪怕是以前,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碰,也碰不起。
豪哥更是禁止手下沾毒。
不販毒,更不允許吸毒。
豪哥給苗昂溫立的規矩,不準私下招惹顧為經是一條,不準碰毒是另外一條。
豪哥最酷愛電影教父里的馬龍白蘭度在黑道談判時的經典名言“我只經手妓院和賭場這種正派紳士們的合理消遣,毒品是被上帝唾棄的存在。”當然,這通常是黑社會們的自我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