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的名媛生活。
但是長輩們的過早離世。
讓她整個純真的少女時期都在學習如何繼承家族產業中度過,錯失了極多的社交機會。
另一方面。
身為龐大家產的唯一繼承人,財富即是饋贈,也是枷鎖。
于情于理,
安娜都不得不用警惕帶有戒心的目光,盯著身邊任何一個嘗試接近自己的男生。
想要說愛她的人千千萬萬,并不在乎金錢多寡。
其中能有真心幾許。
誰又能猜的透呢
當她以樹懶先生的身份和偵探貓聊天的時候,放下的不僅僅是伊蓮娜小姐的偽裝。
連壓抑了很多年無處施展的少女八卦之火,再一次的被點燃了。
雖然安娜自己的情感經歷也跟白紙一樣。
唯一走的離家里較近異性,姨媽的教子奧勒,前不久才親自被她驅逐去了莊園。
但絲毫不妨礙。
安娜自認自己可是位情感“理論派大師”呢
所謂理論派大師。
特指的就是那種人們生活中時常能碰到的,自己親自上陣實操,搞不好羞澀的一塌糊涂,從脖子紅到耳根,白給的讓人難以直視。
可一旦指點起朋友來就變身無敵超人,永遠分析的頭頭是道,井井有條,理論看上去天衣無縫的紙上談兵專家。
伊蓮娜小姐還不是一般的理論派大師。
愛愛自己,愛伴侶,愛眾生,幾乎是藝術領域,最核心也是最永恒的那個命題。
安娜從小接觸過無數個有關這個內容的課程。
“你覺得他有戀母情節么,那種想要睡你,或者你想要睡他的小奶狗。在哪里遇上的,方便講講,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
她忍不住好為人師,想要給害羞的偵探貓好好的補上一堂安娜的青春小課堂。
“咳咳。您是我的代理畫家么,我害怕你上當受騙。”安娜清清嗓子,為自己找了個堂而皇之的八卦理由。
“女孩子,對方是姑娘了。”偵探貓在電話里匆忙說。
“姑娘咱們聊的不是情感話題么,哦,難道您是拉拉”
“不,不是這樣的。”偵探貓的語氣陡然拔高。
“沒關系,大膽的說出來,我支持您的。”
安娜在話筒里笑。
轉念一想,她的語氣又有些困惑,“咦,您剛剛不是說,是異性朋友嗎,到底是男是女還是對方有心理性別認同的偏差”
“男的”
“嗯”
話筒里沉默了幾秒鐘。
“異性朋友是男的,他是我的朋友,最近正在考慮怎么給一個姑娘送禮物。這是我朋友的事情,讓我來參謀。我開頭就說,怎么給一個異性朋友選擇生日禮物。你可能有點誤會我的意思。”
顧為經舉著電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指的不是我要給女孩子選禮物,是人家讓我幫著提建議的。”
老天。
一個謊言總需要更多的慌言來圓,他又不是什么受過特殊培訓的間諜,只是隨便想找理由解釋一下自己并不是很精通失戀問題。
誰知道。
今天的樹懶先生這么閑。
竟然對待這種小事情抓著不放,好懸都快要編不下去了。
要是一開始說實話還好。
裝了這么久,突然被揭穿那就太尷尬了,被當成女裝變態了怎么辦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