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勝子冷冷的說道。
伊蓮娜小姐這輩子不給留面子的大師名家無數,該發表“安娜銳評”就發表“安娜銳評”,說把人懟到哭唧唧,就把人懟到哭唧唧的。
人生中極少見的。
在自己的對談節目里,她被十八歲的小姑娘小小的噎了一下。
女伯爵閣下有片刻沒有辦法接話。
“但你說的也對,樹懶先生。”
酒井小姐畢竟還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
“美好的藝術品自會發聲,畫作會把歌聲唱給這個世界聽,而顧為經恰好對上了它的頻率。”
節目里的勝子主動開口。
“不管怎么說,不管有什么樣的質疑,那張《雷雨天的老教堂》都是一幅非常非常優秀的印象派作品,其他的一切都有可能弄虛作假,唯有這件事,是做不得假的,你說對么?”
顧為經把杯中的拉茶一飲而盡。
拉茶是由茶酒配置而成的,對于常喝酒的人來說,這玩意就跟飲料或者菠蘿啤一樣。
不清楚是否是顧為經幾乎不沾任何酒精飲料的源故。
一點點的酒精,便讓他覺得微醺。
對面的老楊——新加坡酒駕標準比較嚴格,不靠譜的都市傳說中抓住了還要往屁股上抽鞭子,所以老楊給自己點的只是最普通的果茶——他雖沒有喝酒,但看上去腦子也已經暈掉了。
不知死活的竟然打開了阿旺大王的籠子。
喵!
貍花貓幾乎是彈射起步,29磅重的貓貓,像是一發29磅重的野戰炮炮彈一般,重重的砸到了老楊的臉上。
在老楊油旺旺的臉頰上,用貓貓拳撓了一記之后。
它轉頭就把老楊身前的香噴噴的清蒸魚頭叼走了。
老楊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暴鳴,被唬的向后跌倒的同時。
“我同意您的觀點。”
顧為經聽見,樹懶先生回答道。
對方似在微微點頭。
——
安娜在微微點頭。
濱海藝術中心里,伊蓮娜小姐正在照著耳機里重聽的節目,和手中的平板電腦上所顯示的掃描版的“卡拉奶奶的日記”一一對應。
節目中。
樹懶先生正在和酒井勝子小姐聊著有關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的繪畫風格的種種問題,時不時的旁敲側擊著具體細節。
現實里。
安娜瀏覽著日記本。
手掌那么大的小本子而已。
卡拉不可能會把她人生中的每件事都細細的記錄下來。
日記本上的內容很少,有些時候,隔上兩三個月才記一兩筆,有關繪畫的內容就更少了。
好在大致的人生年表,還是能整理出來的。
歐洲的宮廷以及大貴族家里往往有“grandtour”的傳統——既是壯游,成年的貴族子第,坐著家族的豪華馬車,由西歐向東歐,或者由東歐向西歐,一路游歷,一路參加社交舞會,增長見識。
壯游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作用是相親。
貴族的婚姻是政治聯姻肯定是難免的,到了伊蓮娜家族這個等級,家族中的子女們,其實還是有一定的選擇權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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