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杉斗真,諸伏景光覺得他確定有證據非常危險的琴酒更值得。
失敗了也沒什么,懷疑不到他頭上。而且他身為臥底,不就是要為警方找這種機會嗎
諸伏景光有些心焦地等待著,他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卡拉ok的大門。
他看到警方已經進去了,以有逃犯的名義搜查著房間。
十分鐘,二十分鐘終于,耳機那邊的上線呃了一聲。
青川先生。他的那位聯絡人語氣變得有些復雜,小心翼翼地叫了他的假名。
“怎么了,失敗了嗎”諸伏景光心中有種果然如此的想法忍不住嘆了口氣。
成功了,但是情況有點復雜他的語氣有些猶疑。
“什么”
我們搜查了房間,沒有發現死者,只有一個少女和他在一起。聯絡人心情很復雜,我們的警員只能以他引誘未成年少女的名義將他們都帶走了。那兩個人好像真的不熟,估計也就是做個筆錄,應該沒辦法判罪
諸伏景光“”
不是,他有病吧琴酒帶著狙擊手和伏特加來新宿的歌舞伎町約會嗎
諸伏景光的腦子里寫滿了問號,他料想過成功,料想過失敗,就是沒料到這個成功了但是沒完全成功的可能性。
諸伏景光啞了片刻,對電話那邊說道“那個女孩子可能是他的任務目標,琴酒不好查,從她身上下手也可以。只要發生過的事,就不可能毫無痕跡。”
是
諸伏景光掛斷電話,忍不住嘆了口氣,他現在心情比誰都復雜,這到底算什么事
他拉低兜帽,想要離開這里,卻正好聽到喧嘩聲,警員們帶著人從里面出來了。
諸伏景光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又藏了回去,他稍微探了探身,試圖看清那個目標“少女”。琴酒之前很喜歡叫他一起做任務,他說不定是認識的。
未成年少女,之前那個九井未來好像是十八歲
諸伏景光的呼吸一滯,他看到了被兩位警察包圍在中間的白發“少女”,對方的神情非常冷靜,沒有任何慌亂,一點也不像是十幾歲的孩子忽然被警察帶走的反應。
雖然發色和瞳色完全不同,但穿著是與他分開時和及川有光相同的西洋和風混搭裝扮,戴著相同的白色圍巾,有著相同的臉
那孩子抬手整理了一下頭發,比起白皙似雪的皮膚,指尖有個清晰的紅痕,沒記錯的話是剛剛的燙傷。
這就是及川有光吧
琴酒對他做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所以琴酒在和及川有光約會嗎不,這肯定不可能,及川有光看向琴酒的眼神沒有任何感情,應該說這家伙看誰都沒有感情,冷漠又傲慢。
如果說剛剛還在考慮和琴酒一起的人是不是目標,從對方身上能不能找到琴酒的問題,既然那個人是及川有光,這個計劃終于徹底宣告失敗了。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里。
他打算找個地方抽根煙冷靜一下,掏出打火機,剛點著火,還沒來得及往嘴邊送的時候,諸伏景光忽然注意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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