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正常交往,不是包養關系,安藍什么都不圖,都不讓宴總干涉她的工作。而宴總也和你不一樣,他是真心疼安藍。如果你還有心,就不要讓我老公過得更苦了。”
顧城宇停了下來,抓住了陳蓓妮的手腕,道“妮妮,你對我,成見還是這么深嗎”
陳蓓妮撥開他的右手,道“只要你安分守己,我沒成見,你也不需要因為那個孩子對我心存愧疚。”
“我對你不全是因為孩子。”顧城宇認真地解釋,但眼前這個地方,實在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顧城宇便嘆了口氣,示意陳蓓妮,“我們先回酒店吧。”
“你馬上就要入伍了,我也不想談什么異地戀,你懂我的意思嗎”
陳蓓妮委婉地拒絕了顧城宇。
顧城宇點點頭,沒再說什么,默然地跟在她的身后,直到上了劇組的大巴車。
從竹林出去的路只有一條,宴總帶著時蘭的車開在前面。
此時時蘭還沒有卸妝,身上有泥有灰,上車以后,就和宴總拉開了距離,沒和他挨得太近。
宴總剛要朝她挪近,時蘭連忙阻止“我沒卸妝,剛才泥坑里滾過。”
宴時修伸手,抱著她,說“你剛才已經摟過腰了。”
時蘭低著頭,沒看他,目光專注在手機上,頓了好幾秒以后,才道“孫凌說,這樣你會有安全感。”
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承認他的身份,也可以無所顧忌地公開他們的關系。
大小姐這是在告訴宴總,她之所以在旁人面前百般顧忌,不是在為自己留退路方便隨時離開,她只是不想把私事弄得人盡皆知。
宴總聽完后,嗯了一聲,說“看來,我還得給孫凌漲工資。”
時蘭看出了宴總的那份溢于言表的高興,心里忍不住,索性讓他更高興幾分,便道“后天上午的時間,已經為你空出來了,你的就職大會,我不會缺席。”
雖然有可能撞見不想見的人,但是,那也是她宴叔叔的大日子,無論如何,得在他身邊。
這話,也是孫博士說的,無論什么事,陪著他,就對了。
兩人回了公寓,法拉利現在已經很坦然地接受了父母經常不在家這個事實,即便是宴總開門,也開始愛答不理,開始給自己規劃高冷喵的戲路。
宴總害怕它孤獨,所以讓照顧它的傭人,給它準備了各種新款玩具。
這個孩子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變身為富二代,不再愁吃愁喝,便越發地驕縱了起來。
大小姐見法拉利對宴總愛答不理的神情,便道“我覺得還得給它找個新家,或者,再給它找個伙伴,不然得抑郁。”
“不討厭它了”宴總在大小姐的身后問道。
“我什么時候討厭了”時蘭反問。
宴時修脫下西裝外套,將大小姐打橫一抱“洗澡,一起”
“不。”時蘭拒絕道,反正也不會發生實質的進展。